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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被俘虏的沈璧君


  小公子在一旁配合道“你这个,我就算拨皮抽筋也不会放过你。”

  沈璧君听到小公子口中说出“”两个字,再看看小公子衣衫凌乱的被绑在一旁时,眼中竟然不争气的流出了泪水。

  像沈璧君的这女人落入寻常的歹徒手里,或许她并不害怕,打不了就是一死,毕竟她自认为自己也算是“江湖人”。

  可偏偏眼前这个男人是个,纵然在刚烈的女人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的时候,心中总要不禁打颤,更何况是沈璧君?

  尤其沈璧君看到阴险可怕入小公子这样的人物都陷落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手里,她暗自咬着牙,想要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恶毒的语言倾泻出来,可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如何骂人。

  魏碑见沈璧君这幅模样,更加得意道“你这样的美人,就连我都舍不得看你受委屈的模样,难怪如此多的男人都心甘情愿的顺着你,武林第一美女啧啧。”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沈璧君脸色苍白,声音颤抖。

  从来都掌上明珠的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为什么你们这些女人被抓住了总喜欢问这些无聊的问题?”魏碑向着沈璧君压迫过去几分,道“我想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么?”

  “你敢!”沈璧君咬牙,也不知究竟哪里来的底气。

  小公子扮做梨花带雨的模样“不敢?她凭什么不敢?好姐姐,不如你也一同来陪小妹吧。”

  小公子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希望,一副已经认命的样子,好似在开导沈璧君放弃抵抗“有些事,像你这样的女人是永远也不会明白,一个男人若是真想要一个女人时,他什么事都做得出。”

  于此同时,魏碑十分配合的伸出安禄山之爪,目标正是沈璧君高耸着的胸膛。

  沈璧君紧张得全身都僵了,从发梢到脚尖都在不停的抖,她只希望这是一场梦,噩梦。

  但有时真实远比噩梦还要可怕得多。

  魏碑目光中充满了狞恶的笑意,就好像一只馋猫在望着爪下的老鼠,魏碑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作出的这样的表情。

  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小公子依旧在一旁煽风点火,道“美,真美……不但脸美,身子也美,我若是男人,有了这样的女人,也会将别的女人放在一边了……你为何还不动手,我若是你现在一定已经将她的衣服狠狠的撕扯下来,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尝尝被人强暴的滋味,想必连城璧从来没有给过你这样的体验吧!”

  魏碑似乎被小公子说的有些意动。

  可沈璧君却看出了小公子此刻狰狞笑脸渐渐变的恶毒,目光中甚至出现了杀机。

  一个美丽的女人,最看不得的就是一个比她更美的女人,世上没有任何事能比“妒忌”更容易启动女人的杀机!

  “她是故意的!”沈璧君已经有了自尽的心思,只希望自己能快些恢复过来,在自己的清白身子被对方占有之前,先了结了自己。

  沈璧君陷入了绝望之中。

  她此刻也没有幻想着连城璧能够从天而降救自己与水火之中。

  她眼看着魏碑的双手以及快要触摸到了自己的胸膛,沈璧君闭上了眼,她干脆想要昏过去算了。

  “轰!”

  可就在此时。

  一道凌厉的剑气从天而降,将马车直接粉碎。

  沈璧君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面容冷峻似九重冰霜覆盖,可浑身散发着的强大气势却前所未见。

  就算是她的祖母也从来没有展露过如此强大的气机。

  沈璧君的身子横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没有人去搀扶她一把。

  小公子却万万没有想到魏碑会在第一时间将自己揽在怀中,以防自己被剑气所波及。

  女人都是感性的生物,往往就是对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自己便主动被俘虏。

  小公子比其他女人要强百倍,心中虽然略微有些异样,可也并没有像是一个傻白甜直接将自己的恨意转化为爱意。

  沈璧君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原本还颇为整洁的衣服瞬间沾染上了尘土,强撑着看向让自己幸免于难的来人,只觉着他有些眼熟。

  “呀是那个在酒铺子喝醉的人。”沈璧君回忆起了邱令龙的相貌,因为当时魏碑是趴在桌子上的,邱令龙是直挺挺坐在椅子上的。

  邱令龙并不言语,挥手就是一道剑气,剑气来的迅捷,在魏碑怀中的小公子脸色骤然苍白,因为她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只间魏碑一拳凝聚出了五色光华,竟然跟这一道似乎能斩碎了山石的剑气硬怼在了一起。

  “轰!”

  四周的元气震荡。

  轰隆隆。

  沈璧君与小公子的耳朵中传来一阵阵的嗡鸣声。

  二人带动的天地元气是在太多巨大,在魏碑怀中的小公子有魏碑护着倒还好说,初起有些失聪感,下一刻便恢复了过来。

  倒是沈璧君这个可怜的女人,原本就中了小公子的毒精神不佳,再加上在马车的中的惊吓,以及刚才三番两次的震荡,终于是成功昏睡了过去。

  见到沈璧君再次昏睡了去,魏碑与邱令龙也随之停手,小公子却看出二人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同时心中也不断推算着二人究竟是何身份。

  这二人似乎如此高强的武功若说在江湖上籍籍无名,小公子是断然不肯相信的。

  可自己却偏偏不认得二人。

  那么问题来了,武功如此之高甚至不下于自己师傅的中原高手都有哪些?

  一一列举之后,将那些年纪较大的舍去,留下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小公子是个十分聪明的女人。

  想到传闻,尤其是沈家庄中传出来的消息,琅琊阁主魏碑与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同时出现

  小公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嘀个乖乖——

  似乎没有第三人更加符合了。

  只是究竟谁是魏碑,谁又是“任我行”呢?

  传闻琅琊阁阁主从来没有在人前展露过自己的武功,“任我行”却在昆仑山光明顶已经展露过自己一身傲人的剑气,小公子自信自己猜出了二人的身份。

  可她不敢声张。

  她宁愿自己没有猜到。

  有些时候不知道反而更安全。

  这两位大佬究竟抽了什么风,竟然如此针对自己

  小公子内心之中无限苦涩。

  她突然想到了一点,“任我行”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沈璧君而魏碑不知一次说过他想要的是自己。

  莫非自己与沈璧君身上有什么秘密么?

  小公子完全想不明白。

  “沈璧君我带走了。”邱令龙对着魏碑淡淡道。

  “嘿嘿。”魏碑挑挑眉,笑着说道“按计划行事。”

  邱令龙扛着沈璧君上山去了,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啧啧。”魏碑随手一划拉,被绑着的小公子已经被松开,对着小公子笑道“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将沈璧君这样的女人让给别人。”小公子似乎想要挑拨离间一下,虽然她话是这样说,但也知道琅琊阁的两大美女李秋水与黄蓉容貌皆不下于沈璧君,沈璧君这样只有容貌的没用花瓶,大约也提不起魏碑的兴趣。

  只是她现在要装作自己不知道已经知道了魏碑的身份,所以怎么以后的每一句话都要经过仔细的思量,若万一自己露出了马脚,被对方杀人灭口可就得不偿失了。

  “逍遥侯是个怎样的人,能跟我讲讲么?”魏碑开门见山道。

  小公子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可她心里知道作为琅琊阁主知道自己的来历,以及自己的师傅是逍遥侯这件事情,并不稀奇。

  小公子错愕之下,道“什么逍遥侯,我不认识逍遥侯。”

  “你的演技太糟糕了。”魏碑无奈的摇摇头“我不信凭你的智商到现在还猜不出我的身份。”

  “你又没有说过,小女子如何猜得出来。”小公子低头道,心情十分复杂。

  “哦?”魏碑一挑眉,耸耸肩道“既然你说不知道,那我就当你不知道了。”

  小公子不明白魏碑究竟搞什么名堂,可现在自己却没有丝毫想要逃走的心思了,因为就连他师傅逍遥侯都十分忌惮琅琊阁的势力,更何况是自己。

  她也确实没有信心从魏碑手上逃走。

  只是从自己被捉住到现在为止,对方似乎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

  这让他略微安心。

  “他的目的不在我,莫非在师傅?”小公子心中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下一刻便又否决“没道理,师傅跟琅琊阁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完全没有必要难道他果真是冲着我来的?”

  小公子偷眼看了魏碑一眼,心中莫名一慌。

  魏碑的相貌并不是那种惊艳的帅气,而是一种十分内敛的特殊气质,似乎带着些阴柔。

  再看时,却发现那阴柔之气被一股爆裂的气息所取代,但片刻就被压制下去,就好似幻觉一般。

  这边魏碑明知道小公子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依旧还要配合小公子假装不知道小公子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而小公子也同样如此,明明知道魏碑已经猜到了自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可就是不所破,硬生生装作自己不知道魏碑的身份。

  也不知道两个人玩这样的游戏究竟有什么意思。

  魏碑是个信守诺言的,他跟邱令龙的赌约是建立在二人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可眼下魏碑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也就说下一个世界要将主导权交给邱令龙。

  对于这一点,魏碑并不在意,因为他有预感,下一个世界到来之时,自己会进入五雷正法的境界,在阳雷的支配下自己的状态似乎不会很正常。

  从一个智者变成一个莽夫,魏碑隐隐有些期待自己到时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状态。

  或许头疼的是占据了主导权的邱令龙吧~~

  沈璧君第二次自晕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人已到了个破庙里,这庙非但特别破,而且特别小。

  小而破的神龛里,供着的好像是山神,外面的风吹得呼呼直响,若不是神案前已升起了堆火,沈璧君只怕已冻僵了。

  风,从四面八方漏进来,火焰一直在闪动,有个人静静的坐在火堆前,一言不发,似乎是是在发呆。

  沈璧君看到他的黑袍,心中莫名的安心,他果然救下了自己。

  沈璧君只能看到邱令龙背影,沈璧君其实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只是她经历的江湖险恶实在是太少,让她一直保持着小公子这一类的老江湖所不曾拥有,却十分羡慕的天真。

  邱令龙的背影有一丝寂寥,连带着周围的环境都显的更加的萧索。

  他是一个寂寞的人。

  沈璧君心中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一张开眼,就被邱令龙所吸引。

  邱令龙身上的冷意与孤傲,远远比魏碑更加容易吸引女孩子的注意,直到过了很久,沈璧君才面色一红,自己本不应该对别人的男人如此留意。

  她惊醒之后才想起来观察自己的处境。

  破庙里自然没有床,她的人就睡在神案上,神案上还铺着层厚厚的稻草,这个人看来不近人情,其实倒也很暖心。

  只是她究竟是什么人呢?

  沈璧君无可避免的想到了那一道剑气的凌厉。

  她挣扎着爬起来,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

  但对方的耳朵却像是特别灵,沈璧君的身子刚动了动,他就听到了。

  邱令龙并没有抬头,只是冷冷道“躺下去,不许乱动!”

  沈璧君这一生中,从来也没有听过人对她说如此无礼的话,她虽然很温柔,但这一生中从来也没有听过别人的命令。

  她几乎忍不住立刻就要跳下去。

  可是她此刻心中并没有什么不满,因为对方刚刚救下了她的性命。

  再加上对方那独有的气质,沈璧君心中为邱令龙找了一个借口,他大约就是这样的人。

  邱令龙并没有抬头,也没有关心沈璧君心中究竟想些什么,依旧冷着声说道“你若一定要动,不妨先看看你自己的腿,无论多美的人,若是缺了一条腿,也不会很好看了。”

  沈璧君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腿已肿了起来,肿得很大。

  她的人立刻倒了下去。

  任何女人看到自己的腿肿得像她这么大,人都会被吓软的。

  “果然他是为了我好。”沈璧君暗暗点头,认为自己猜测的不错。

  沈璧君等自己的心定下来,才问道“你是谁?”

  邱令龙沉默了片刻,想到了自己的赌约,淡淡道“我是我,你是你,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你也用不着知道我是谁。”

  沈璧君道“我……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邱令龙道“你的问题太多了。”

  她有些不耐烦,这女人好麻烦。

  沈璧君沉默了半晌,嗫嚅着道“莫非是你救了我?”

  邱令龙站起来,走到沈璧君面前,盯着沈璧君看了一阵儿,才说道“顺手而已。”

  沈璧君不说话了,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邱令龙也不再说话,两个人好像突然都变成了哑巴。

  外面的风还在“呼呼”的吹着,除了风声,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除了连城璧之外,沈璧君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单独相处过,尤其是这呼啸的风声,这闪动的火焰,这冷若冰霜的男子

  但此刻的沈璧君却觉着莫名的安心,因为这个对她冷冰冰的男人,让她感受到不一样的关怀。

  沈璧君自然知道自己的相貌如何,也知道对自己言听计从的那些男人无非是看在连城璧与自己的相貌上,真心的又有几个?

  倒不如眼前这男人来的真诚。

  按理说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在这样的地方是一定待不住的。

  虽然她的腿现在受了伤。

  可现在她静静的躺在案板上,一动不动。

  她本就应该如此,人们都说她是不但最美丽,而且最贤淑、最温柔、最有礼。

  外面的风好大,好冷。

  夜色又暗得可怕,天上连一点星光都没有。

  这哪里还像是秋天,简直已是寒冬。

  沈璧君的一条腿由疼极而麻木,此刻又疼了起来,一阵阵剧痛,就好像一根根针由她的脚,刺入她的心。

  她虽然咬紧了牙关,可这疼痛的感觉,刺痛她的心扉。

  望着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邱令龙,沈璧君突然感受到了孤独。

  她从来也不知道孤独竟是如此可怕,因为她从来也没有孤独过,她虽然是一朵幽兰,但却并非出于污泥,而是在暖室中养大的。

  沈璧君毫无办法,她用祈求的目光看向邱令龙,可邱令龙背对着她,根本看不到她的目光,她想要张口求救,可偏偏就是张不开口。

  沈璧君突然觉着自己莫名的很委屈,眼角边上滑过了一滴清泪,但很快被她抹去。

  她好不容易从“”的手中逃出生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自己已经足够幸运了。

  就在此时,一只手轻轻的按在她的肩头,她终于近距离看到了邱令龙的眉目,坚毅之中透露着几许秀气,多么可靠的脸庞。

  耳中传来的依旧是邱令龙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喝了它。”

  沈璧君看到了邱令龙手中一碗浓汤,她的鼻尖突兀的一酸。

  她不由自主的捧过这碗汤,用手捧着。

  汤里的热气,似已将天地间的寒意全都驱散,她只觉得自己手里捧着的并不只是一碗汤,而是一碗温馨,一份依靠。

  她在连城璧身上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入汤里。

  山神庙仍是那么小,那么脏,那么破旧。

  但刚从外面无边的黑暗与寒冷中走进来,这破庙似乎一下子改变了,变得充满了温暖与光明。

  沈璧君一直垂着头,没有抬起。

  她从来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流泪。

  甚至在连城璧面前,她也从未落泪。

  “哭什么哭?”沈璧君突然听到一声呵斥,抬头是却看到邱令龙那带着不屑与厌恶的双眸。

  沈璧君完全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邱令龙会如此跟她说话。

  邱令龙的眼神,让她顿时变得无地自容,女孩子哭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么?

  很多人都见不得女孩子哭泣,邱令龙同样如此,只是别人会同情,在邱令龙这里得到的只有不屑与厌恶。

  邱令龙从沈璧君的手中皆过浓汤,不在看沈璧君一眼,冷声道“快睡。”

  留给沈璧君依旧是邱令龙的背影,只是现在的沈璧君从这道背影之中又看出了别的意味,有悲伤、有冤仇、有忧郁、以及无人诉说的愁苦。

  但那身子确很坚强。

  沈璧君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但也不知为了什么,她只觉得在他的身旁,是绝对安全的。

  纵然自己刚才被嫌弃了,可沈璧君认为那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要哭呢?

  沈璧君似乎很在乎邱令龙对自己的看法,虽然现在邱令龙背对着她,并看不到她,她依旧擦干了自己的泪水,尽量让自己的脸上露出几许笑容。

  沈璧君看着邱令龙,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躺在门口那一堆干草上,那堆草又脏、又冷、又湿,但就算睡在世上最软最暖的床上的人,也不会有他睡得这么香、这么甜。

  这实在是个怪人。

  在醒着的时候,他看来虽然那么孤傲、那么高冷,但在睡着的时候,他看来却像是个孩子。

  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沈璧君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她本来以为自己绝不可能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旁边睡着的,但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沈璧君醒来得很早。

  风已住,火仍在燃烧着,显然又添了柴,这四面漏风的破庙里,居然充满了温暖之意。

  但邱令龙却已不在了。

  难道他已不辞而别?

  沈璧君望着这闪动的火苗,心里忽然觉得很空虚、很寂寞、很孤独,就像是忽然间失去了什么。

  她甚至有种被人欺骗,被人抛弃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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