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7 凶手是个普通人？
“毁容？”舒不凡有点怀疑地说：“算命的不都是神神秘秘的嘛，蒙个脸也很正常，方便算错被人找麻烦的时候逃跑。”
赵芳菲也不确定了，“反正我就觉得她肯定毁过容，打扮精致的女人，就没有不喜欢露脸的，你不懂，有些事只有女人才能理解。”
舒不凡不予置评，转而劝赵芳菲去休息，赵芳菲禁不住舒不凡的劝，再加上她没黑没夜地守着王小琳，的确是太累了，所以就被舒不凡送去李丝丝的病房休息了。
来回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回来时，舒不凡正巧看到一位长发护士正推着分药的车要往王小琳的病房进，舒不凡赶忙就跑了过去。
“护士小姐等一下。”舒不凡快步走过去，挡在门与长发护士之间，问：“小琳她什么时候才能转普通病房啊？”
长发护士随口就答：“这你得去问医生，我们只管护理。”
舒不凡仔细打量着她，虽然她带着口罩，看不清面目，但舒不凡还是疑惑地问：“我怎么感觉没见过你啊。”
长发护士反问：“我们医院这么多护士，你还能个个都见过啊？”
“起码这一层的我都认识。”
长发护士毫不动摇，“我是来替朋友值夜班的。”
“小庄吗？”
长发护士再次反问：“关你什么事啊？”
“当然关了！”舒不凡冷声说：“我这小妹可是在重症监护室，你们私自随意换人护理，万一出问题了怎么办？这病房一天要多少钱你知道吗？花那么多钱就换你们这么不负责任的护理？”
“小点声，这里是医院！”长发护士压低声音，不满地说：“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换班是件很正常的事，你太小题大做了。倒是你，如果再这么堵住门口，才是耽误病人的治疗。”
“专业能力？”舒不凡随手一撩长发护士鬓边的长发，随后便双眼微眯地说：“医院有硬性规定，护士不得披发，过肩长发必须挽髻，这么基本的常识你都不懂，还跟我提专业能力，你在逗我吗？”
长发护士直接打开舒不凡的手，“谁都有忙中出错的时候。”
“大半夜最闲的时候你跟我说忙，你在忙什么？”舒不凡冷声问：“忙着呼吸吗？”
长发护士气哼哼地说：“看我不顺眼，你可以明天去投诉我，但我现在必须进去给病人做检查，请你不要耽误我工作。”
舒不凡用眼神指了指长发护士的脚，“医院硬性规定二，护士工作期间禁止在医院内穿高跟鞋。”
长发护士眼神冰冷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
正在这时，赵芳菲从远处拐角走来，舒不凡微微皱眉，待赵芳菲离他俩只有几米远时，舒不凡一把拽住长发护士，并对赵芳菲说：“姨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要跟这位护士姐姐说，您守一下小琳吧。”
不等赵芳菲应声，舒不凡拉着长发护士就走，而且他都等不及电梯，直接从安全梯下的楼，并十时警惕着对方。
直到出了医院大门，把长发护士拽进旁边无人的胡同，舒不凡才一甩她，冷声问：“你就是给小琳有问题的请狐仙图纸的人，对吧？”
“证据呢？”长发护士说：“再说了，就算是我给的，全世界有哪条法律规定，给人一张随手买，又是自己描画的图纸犯法了？”
“灵探社的法律！”
长发护士微微一怔，随后冷笑着说：“你们管得可真宽，我是活人，轮得到你们的法来约束吗？”
“你说的没错，我们灵探社的法从不约束普通人。”舒不凡一把扯下长发护士的口罩，露出了里面那张被毁了半个脸蛋的脸，“能被我们灵探社盯上的，一般都不是人！”
长发护士立马捂住毁容的那半脸，“你说这气话有用吗？人不是你来定义的，就算你再不爽，我也是个活人，只有活人的法律能制裁我，你们灵探社，不行！”
舒不凡摇头笑笑，没有继续反驳，而是转移话题问：“为什么要伤害那些女孩子？她们招你惹你了？我不相信她们个个都跟你有仇！”
“没仇，”长发假护士说：“我只是看见她们就气到发狂，不杀她们就平静不下来而已。”
舒不凡强压怒火，尽量理智地问：“为什么？”
假护士哈哈大笑起来，但随即又咬牙切齿地说：“告诉你也没什么，反正你也动不了我，因为她们年轻貌美，因为她们笑容灿烂，因为她们嘲笑我！害了我！”
舒不凡完全不为所动，“这么多女孩子不可能都害过你，说实话。”
“牵怒而已，”假护士一脸明故问的表情，“牵怒还需要理由吗？”
“既然你都承认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舒不凡冷声，“跟我回灵探社，我当你是自首。”
“灵探社？”假护士又笑了起来，“你该送我去警察局才对。”
“你犯的事……”
假护士打断：“我是普通人。”
舒不凡微微一愣，“想骗我，没门儿！”
假护士双手一张，一副随人处置的样子，“看别人有没有魂力这种事，你应该会吧？你可以随便看，你要是能在我身上找到一丝魂力，我跟你姓。”
“我们家要不起你这尊大神。”说着，舒不凡就往前一步，伸手抵在了假护士的额头上。
假护士的灵魂澄净、平稳、通透，犹如一眼望穿的静湖般，确确实实是普通人灵魂的标准版样子，简直与假护士的现实人品格格不入。
要按舒不凡想，坏人的灵魂也应该像俗话里常说的那样，黑心黑肝也该配个黑灵魂，可事实却是，无论好人坏人，只要有本体为寄，灵魂都是一样的纯净美好，让人不禁唏嘘。
收回手，舒不凡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假护士却是无比得意，还笑出了几分张狂。
“怎么样？”假护士挑衅地问：“要不你送我去警察局啊？到时候我肯定跟他们自首，还实话实说，说那些女孩子都是我害死的，用请狐仙的方式害死的，你看他们会不会抓我判我，会不会表扬你是个抓住连环杀人犯的好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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