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p27
托尼斯塔克“死而复生”，媒体纷纷猜测他会再次活跃起来，没有想到，他只开了一个发布会，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
他并没有将时间都花费在研究盒子上；事实上，他把盒子交给团队，自己几乎一直在做战甲。
超人盯上斯塔克，每天都会抽空看看这边有没有什么失控因素。
蜘蛛侠倒是被斯塔克接纳，他对彼得自己做的蛛丝发射器很感兴趣，问了几个问题，发现彼得能跟上自己的思路，甚至还有一些更多的奇思妙想，对这个孩子倒是宽容起来。
——虽然他的行为很难表现出友善。
但是怎么看都比蝙蝠侠友善。
蝙蝠侠，忒佩黛珊和绿灯侠三人小组乘坐飞行器前往斯塔克那。跨过布鲁克林大桥的时候，绿灯侠眯起眼睛，指着天上说：“那是超人吗？”
忒佩黛珊撑着头补交，听到绿灯侠说话，首先不耐烦地鼓起双颊睁开眼睛，透过飞行器的暗色玻璃看到：
夜空中，红色的火光迸发。
距离太远，不太能分辨清楚，但是很明显的是，空中的是对抗战。
“超人有放火的能力吗？”忒佩黛珊问，“或者斯塔克也是一个超人类？”
“他是人类。”蝙蝠侠声音沉闷，手中操纵杆抬起，飞机向事发地点飞去。
“是他！”忒佩黛珊有些犹豫，“前几天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穿着这样的头盔但是似乎不完全一样。”
说着，她转头看向蝙蝠侠：“你能做一个这样的盔甲吗？我可以付钱。这真的很酷！”
红金相间的铠甲每个关节都充满了柔和与力量的交融美感，不到两米的铠甲在几乎两米的超人面前不显弱势，没有超人那样夸张而充满力量的古希腊雕塑一样的肌肉，由钢铁组成的人形是机械之美。
蝙蝠侠没有说话，打开座舱盖。
这边的动静立刻被超人注意，他看过来，蓝色的眼睛中露出友善。
可惜斯塔克大约不是什么遵守规则的人，他双手和双脚处冒出火焰，极大的加速度使他变成一道光，砸向超人，朝着飞机的方向撞过来。
“哦——哦”绿灯侠反应及时，绿色的光照从他手中展开，挡在飞机前面，化成了一面盾牌。
即使是躲在盾后也不难看出，盾牌铭刻着花纹。
蝙蝠侠当然会注意到这种细节，转回头看绿灯侠一眼，再把头转回去，戴着护目镜也能表现出他的心情——
忒佩黛珊当然是同样的心情，不过她表现的就明显了很多：“你的盾牌怎么会这么精致？刚才蝙蝠侠明明说过，你用绿光做的东西要靠自己在脑内模拟出来的你这么闲吗？”
绿灯侠耸耸肩，还来不及说什么，斯塔克和超人已经到盾牌面前。
仅仅不到一米的距离，超人停下，披风呼呼作响。
他伸手按住斯塔克铠甲，使托尼不能移动无法继续攻击自己，转头对女孩友善地笑笑。
忒佩黛珊挥挥手，问：“额，彼得呢？”
斯塔克推开超人的手，立在一边，依靠科技悬浮在空中：“我让他看家。”
蝙蝠侠像猫一样，在忒佩黛珊与斯塔克说话的间隙，从座位上翻出去，使用抓钩跃过绿灯侠的盾牌，挥拳砸向超人。
“他可以飞？”绿灯侠诧异地说。
？
忒佩黛珊同样瞪大眼睛，解开安全带站起来：他要是会飞，之前在城市里，为什么一次都没有过？
接下来，蝙蝠侠的行动令人震撼。
他动作迅速，几乎出现残影。
他把钩枪的绳子绑在自己腰上，钩枪钉在飞机上，凭借着悬浮的飞机，借力，肘击超人。
超人疑惑，看向忒佩黛珊。
忒佩黛珊面无表情。
超人只好挡下蝙蝠侠的攻击，顺势把蝙蝠侠砸向蝙蝠飞机的方向。
半空中，蝙蝠侠扔出一只蝙蝠飞镖，竖直地飞向超人湛蓝的眼睛。
超人当然轻松的握住了蝙蝠飞镖，可是他清楚地听到，他身后，忒佩黛珊发出笑声。
意识到不对，超人松手想扔，可是已经来不及。
蝙蝠飞镖爆炸，同时释放出某种气体扑在超人面上。
绿灯侠撤回盾牌，蝙蝠侠成功跃回蝙蝠飞机，站在上面，看着超人。
黑色的披风在夜色中呼呼作响。
超人的红色披风抖动着，超人却是完全无恙，疑惑地转身回来，张口：“为什么——”
蝙蝠侠不等超人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再次掏出两个飞镖，又朝超人扔过去。
超人，有上一次的经验，没有去接飞镖，略微侧身，等着两个飞镖从自己身边飞过。
可是这一次，两个飞镖中放电流，彼此连接，正好击中超人。
超人顿了一下，伸手捏碎两个飞镖，看向蝙蝠侠，微微偏着头，有些生气，更多的是不解。
蝙蝠侠默不作声，再次扔出一个圆形物，在眨眼间翻身坐回飞行器里，解下腰上的绳子抛出飞机，关上舱盖，说：“盾。”
“啊？啊哦，哦。”听到蝙蝠侠说话，绿灯侠调节反射一样打开一面绿色的光盾在飞机前，才疑惑的问蝙蝠侠，“为什么？”
不用蝙蝠侠回答。
蝙蝠侠抛出的圆形物在超人和钢铁侠之间悬浮，超人眼睛发出红光，还未射中圆形物，圆形物忽然打开，刺耳的声音响起——
只有超人和忒佩黛珊听到了这个声音，女孩捂住耳朵，痛苦的哀嚎起来。
飞机外面，超人同样痛苦的缩紧眉头，头不由自主的扭了一下，热视线便宜，几乎射中钢铁侠。
钢铁侠急忙躲开，红光击中护盾，护盾裂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超人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在忒佩黛珊还在哀嚎的时候弯腰，抓住那个小小的次声波发射器，在手中捏碎，眯起眼睛转头看向蝙蝠飞机，目光如炬。
忒佩黛珊这在缓过来，摸着耳朵呼出一口气，愤怒充盈大脑，力量在身体中乱窜。她的下半身变成蛇尾，撑破牛仔裤，长长地在飞机里乱窜；她的眼睛变成金色，还在微微发光，嘴巴张大像蛇一样裂开，露出两颗巨大的尖齿。
她的头扭了扭，居然直直地朝着蝙蝠侠咬去。
蝙蝠侠灵敏的躲开，在座舱打开的瞬间跳出飞机；女孩已经完全化作了一条细细的蛇，紧追不舍，同样追出机舱。
绿灯侠看着遗落一座椅的衣物，包括多米诺面具，抬头看向外面：超人像是握绳子一样握着漆黑的蛇，蛇头却还努力伸着，想要啄超人或者蝙蝠侠。
绿灯侠飘到蝙蝠侠身边，问：“额，你有预料到这件事吗？”
蝙蝠侠冷着脸：“没有。”
钢铁侠没有看到机舱里的动静，只看到蝙蝠侠被一条蛇追出来，笑着说：“哦，蝙蝠侠，你该不会是怕蛇？”
“你不害怕？”绿灯侠耸了耸肩，“超人，这是那个女孩。”
“怪物？”托尼·斯塔克的声音从铠甲中传来。他疑惑地偏头，“但是为什么……”
“一点意外。”蝙蝠侠沉着声音，朝超人伸出手。
“？”超人不解。
破天荒地，蝙蝠侠解释说：“她没有穿衣服，我有备用的。”
“你在飞机上准备了备用的衣服？”绿灯侠疑惑。
蝙蝠侠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超人。
绿灯侠飘到两个人之间，离蝙蝠侠近一些；托尼·斯塔克见状，也过来——四个人呈一个平行四边形。
“把她给我，克拉克·肯特。”蝙蝠侠沉声说。
“克拉克·肯特？”斯塔克和绿灯侠异口同声地说。
超人摇头，“我不相信你，”他顿了一下，看向蝙蝠侠面具下的脸，“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斯塔克的声音惊讶到变形，“你是蝙蝠侠？”
蝙蝠侠看着斯塔克，什么都没说；绿灯侠的声音依旧高高扬起：“谁是布鲁斯·韦恩？”
超人没有再和三个人纠缠，伸手扯过自己的红披风一角，扯下来，把忒佩黛珊塞裹进去，向地面飞去。
蝙蝠侠于是跳进飞行器，也向下飞。
留着斯塔克和绿灯侠两个人飞在半空中，面面相觑。
——
蜘蛛侠坐在斯塔克大厦的天台边界，百无聊赖地晃动双腿；他捧着手机，界面正是与忒佩黛珊的聊天界面。
超人飞到蜘蛛侠身边，蓝色的靴子落在地上，没有激起一点尘土。
蜘蛛侠抬头看他，超人温和地笑了笑，蓝色的眼睛温和如大海。
彼得站起来，走到天台的台阶下；超人从披风中掏出忒佩黛珊递给彼得。
忒佩黛珊完全没有在半空中的攻击性，团成一团呼呼大睡。
“先生？额，这是……”
“你的朋友。”超人说，“出了一点意外，她现在似乎没有作为人时的意识。”
“你是说…”
“是的，孩子，注意安全，保护好她和你自己。”超人犹豫了一下，说，“她应该没有穿衣服，你……”
“哦！”
彼得的脸涨成通红，左右瞟了瞟，说：“谢谢你的提醒，先生，我会注意，额……”
超人温和地笑笑，摇摇头。
蝙蝠飞机悬空在他们上方，紧接着，绿灯侠和斯塔克也降下来。
蜘蛛侠接住忒佩黛珊，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和超人终止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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