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第628章：夜审
“少说废话！我家大人是问你，你觉得这个是不是曲大牛！”方大冷哼了一声。
“这……他和我家大牛生的很像，但是人长得像的也很多，可他真不是我家大牛，大牛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曲光宗继续道。
“这次看出来像了？曲婆子，曲光宗都看出来了，你怎么就没瞧出来呢？”田青杏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曲婆子见是田青杏开口了，脸上满是疑惑的神色。
似乎不怎么理解田青杏怎么有资格在这开口。
不过方大此时控场控的好啊，他一点都不想给曲婆子解释，直接就恶声恶气的道：“你没听到田姑娘问话吗？”
“青杏丫头啊，咱们都是一个村子里面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肯定清楚，这件事和我可没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曲婆子到底还是不怎么怕田青杏的。
“你可要帮着我和顾大人说两句好话啊，你不是和冯公子的关系好吗？你要是给我说句好话，大人看在冯公子的面子上肯定也会听的。”曲婆子此时开始和田青杏套近乎。
不过说实话，田青杏和曲婆子还真是没什么交集。
不等着田青杏回答，顾晏泽就冷冰冰的开口了：“曲婆子，你若是有这么多废话，那就随我回衙门吧。”
曲婆子没了办法：“这人的确很像大牛，许是和大牛有什么亲戚吧，或许是大牛的表兄弟什么的，不过我们和那边已经很久不来往了……”
见曲婆子也说像了。
那顾晏泽和田青杏就更确认，这就是曲大牛了。
“来吧，再说说曲大牛是怎么死的。”顾晏泽的声音清冷没有一点情绪。
此时曲婆子莫名的就打了个冷颤，觉得眼前这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大人，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好糊弄。
曲婆子没开口说话。
但是顾晏泽又道：“其实你们不说也不打紧，这件事在村子里面也不是什么秘密，想必是随便去打听一下就会知道了。”
事实上，顾晏泽也几乎从周婆子那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可是顾晏泽还是想听曲家人是怎么形容这件事的。
毕竟外人再清楚，那和亲自经历的都有一些差别，或许两者的描述会有不对等的地方，没准就会有新的线索显露出来。
这次曲光宗先开口了：“我家大牛是个勤快的孩子，那年他回来上山砍柴，却不知道怎么的去了内山，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在内山和外山的交界处……”
“他是被诅咒了。”曲光宗继续道。
他这说法和周婆子的说法，到也没什么太大的出入。
曲婆子也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牛死了这么多年，又会出现，一定诅咒，一定是，是那诅咒让大牛活了过来！”
曲婆子开始变的神神叨叨，到是那仵作，此时有了新的发现。
“大人，已经查清楚了，曲大牛应该是吃了砒霜死的。”仵作道。
砒霜是大齐朝一种常见的毒药，所以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顾晏泽看了方大一眼，方大就点头往外走去。
方大这是去药房查砒霜的事情了，砒霜有毒，但是也可以做药，所以药房是有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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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有药房会卖砒霜，买砒霜的人不多，仔细查一下，还是能查出来的。
此时天都黑了，但是即便是黑天，药房也会有人值夜。
原因很简单，有人发了急症，不管是黑天或者是白天，都要去药房买药。
此时众人虽然困，可还是都打起精神来等着。
方大的效率还是十分高的，约莫一个时辰也就是相当于两个小时的时间，方大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他还带着一个年轻的小药童。
“你瞧瞧，这两个人你认识吗？”方大开口就问道。
那个药童的年纪不大，约莫十六七岁，此时他看着曲婆子道：“就是她，我瞧见了，就是她买的砒霜。
田青杏此时也彻底清醒了。
顾晏泽神色淡漠的看着曲婆子：“你买砒霜做什么？”
曲婆子的眼睛微微一转：“我是用来毒老鼠的！”
“那你家可真有钱，用砒霜毒老鼠。”田青杏似笑非笑了起来。
砒霜可不便宜，驱老鼠还有还有别的便宜的药。
像是庄户人家，谁家会用砒霜这么金贵的东西？
此时仵作又道：“这人生前吃了绿豆酥，这个很容易发现，他的口中还有残渣。”
方大听到这就笑了起来：“那可真是巧了，我刚刚去你们家找人的时候，你们好像正在吃绿豆酥吧？”
“真是有趣，死了很多年的人回来了，然后又被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他呢？是单纯的不喜欢他？还是因为你有什么不得不杀他的理由？”田青杏追问道。
曲婆子道：“我没杀人！”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最近这些日子只有你买的砒霜，还有那绿豆酥，难道都是巧合吗？”方大呵斥道。
“难道你们亲眼看到我下毒了？”曲婆子反问道。
而就在此时，另外一个被顾晏泽派出去的衙役也回来了。
这个衙役是奉命去搜查曲婆子家的，他走之前，田青杏忽然间提醒了他一句，让他去坟地看一眼，所以这一去一回的，时间就用的久了一点。
“大人，我在坟地里面找到了这个。”那人把一块绿豆酥递给了顾晏泽。
仵作拿过去查验了一下，就道：“里面的确被人下了砒霜。”
“这是我在曲家的坟地里面找到的。”衙役道。
“你们家坟地里面的绿豆酥，总不能是别人放在那的吧？”田青杏追问道。
顾晏泽冷冷看着曲婆子：“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吗？若是再不说实话，那罪加一等！到时候休怪本官无情！”
在这么多证据的面前，曲婆子就算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曲婆子此时扬声道：“我把毒老鼠的药放在我家的坟地里面，挨着谁的事情了？难道我还逼人去吃了？”
此时的曲婆子声音大了起来，明显是有一些紧张和激动了。
说明她已经没办法保持冷静了。
顾晏泽道：“若是本官没记错，之前的时候你可还反应过，有人去你家坟地里面偷东西吃，你希望本官把这人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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