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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鲍天麟进来坐在黎全根对面,指着摆在桌上的鸡肉馒头:“黎兄,一起吃点。”

  “对对,一起吃。”若离也将鲍天麟刚刚送来的半只鸡一只馒头放在桌上,拉了只椅子坐了下来。

  甄珠儿甄贝儿对视一眼,对鲍天麟说:“天麟哥哥,你们吃着,我们先去睡了。”

  黎全根一双机智的眼神骨碌碌转了几圈,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也没看到有什么可疑之处,眼神收了回来,跟着鲍天麟一起将半只鸡撕开。

  若离便将鲍天麟刚才拿来给自己的少半只鸡撕了一些放进嘴里,又咬了一口馒头,觉得噎的难受,见鲍天麟喝了一些的茶杯放在桌上,匆匆说了句:“天麟,这是你的茶水?我先喝一口。”

  不等鲍天麟回话,端起来咕嘟咕嘟就是几口。

  黎全根这才再次注意到桌子上有半杯茶,他张了张嘴想要阻止,发现已经迟了。

  他心虚的看了一眼鲍天麟欲说还休。

  鲍天麟注意到黎全跟的神色,询问的放下手里的鸡肉。

  黎全根张了张嘴刚想说出他的怀疑,见店小二端着茶盘进来。若离刚刚将喉咙间的东西冲了下去,见店小二端上热茶,对他说:“小二,烦劳你给我添点水,茶这会味道刚刚好。天麟你就喝那杯吧。”

  鲍天麟笑着接过店小二重新泡的新茶,对若离说:“真不想让你喝我的茶,口福都被你喝走了。”

  “什么口福,口水。”若离毫不顾忌的喝着鲍天麟已经喝淡了的茶水:“不过我最喜欢喝把把茶,不苦。”

  她小时候一直喜欢喝老爸喝了几遍的茶,觉得那种味道不浓,却比白开水有味道。

  “你原来喜欢喝口水茶啊。”鲍天麟一边吃着鸡肉馒头,一边应着若离的话:“等会这杯也给你喝。”

  “这杯就够了。”若离将手里的东西吃完,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嘴:“吃饱了我还是睡觉去了,刚才都睡着了。要不是觉得很没礼貌,都不想吃了。”

  “若离姑娘,等一等再睡。”黎全根一直想将他的怀疑说出来,却一直插不上嘴。见若离起身要走,怕她回去万一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怎么了,黎大少爷还有事儿啊?”若离听黎全根让她等一会儿,转身看着他:“什么事儿?”

  黎全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说这杯茶有问题,万一没什么问题岂不多此一举,还会让若离担惊受怕。可是不说万一有问题,就迟了。

  “黎兄,怎么了吞吞吐吐的。”鲍天麟刚才就看出了黎全跟的异常,跟若离一斗嘴忘了问。见他又欲言又止,看着他:“有什么事儿说说。”

  黎全根看了眼若离:“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就是。田兄弟,我们出去说一下。”

  “那还不如我走了。”若离不满的看着了黎全根一眼:“你两个鬼鬼祟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也没什么,若离姑娘你等一等。”黎全根说完就往外走,鲍天麟见他神色匆忙。知道有重要的事儿还和若离有关,跟着走了出去,走到门口还转身对若离说:“金若离,你先等一会儿。”

  若离纵了纵肩,不知道这神神秘秘的关她什么事儿。

  鲍天麟黎全根出去一会就走了进来,若离坐在凳子上。觉得心里发烧,脸颊发烫。以为是天气太热,不停的喝着水。

  鲍天麟一进门就看着若离的脸色。见她两颊发红,定定的盯着她看。

  若离被看得莫名其妙,娇嗔的瞪了鲍天麟一眼:“看什么看,我脸上长花儿了。”

  鲍天麟见若离懵懵懂懂的,回头看了一眼黎全根。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就对若离说:“金若离。天还不算晚,你跟着黎兄去一趟县衙的驿馆。有人从都城专门带了点胭脂水粉,我还有事儿要出去一趟。”

  “给我带的啊。”若离一听有胭脂水粉,来了兴趣。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见过真正的化妆品,原来黎少爷刚才是说这些啊,她带着感激的目光看了黎全根一眼:“多谢黎大少爷。”

  黎全根清瘦的脸上堆满笑容,做了个请的姿势:“若离姑娘,请!”

  黎全根带着若离出了客栈,路过甄珠儿甄贝儿的客房他故意挡在若离前面。

  正在门缝里偷看的甄珠儿甄贝儿忙躲了起来,门缝不太严实,如果被黎全根发现在监视,会给鲍天麟说的。

  听着黎全根走过门口,甄贝儿轻轻拉开门往外看了看,只看见黎全根清瘦挺拔的身体。

  她退回客房,看了一眼甄珠儿:“姐姐,黎大少爷走了。”

  甄珠儿意味深长的看着甄贝儿,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妹妹,今晚上就看你的了,姐姐也只能帮你这么多。”

  甄贝儿也不顾不得矜持,脸上微微露出羞涩:“妹妹一定全力而为。”

  甄珠儿有点吃惊的看了眼妹妹,觉得有点奇怪,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说得这么自信。

  鲍天麟在隔壁竖起耳朵,听隔壁没了动静,悄悄地走到窗前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房顶,双脚腾空而起,身体轻盈的一个旋转,就到房梁处,伸手抓住房梁,轻轻一推屋顶,揭下几片瓦来。

  夜深人静,甄珠儿洗漱完毕,对着镜子左右打量一番。

  甄珠儿略显嫉妒地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中千娇百媚,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小声说:“妹妹,我们现在是姐妹,以后可是妯娌,可要记得姐姐的好。”

  “姐姐放心。妹妹一定记得姐姐的恩情。”甄贝儿看着镜中自己都被迷住的容颜,摆了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娇容。

  黎全根将若离带到自己下榻的县衙专门接待各级官员的驿馆,若离看着客房内的摆设,别有一番淡雅。

  “黎大少爷,你就住这儿啊。”若离看了一遍:“这地方一看就是正儿八经,不带歪门邪道的。不愧是官府经营的正当客栈。”

  黎全根将若离带进自己的客房,却没有什么胭脂水粉给她,正想着编排什么谎言,听若离问忙说:“是啊,这家驿馆不对外,一般的百姓是不能住进来的。”

  “黎大少爷,胭脂水粉呢?我看看。”若离绕着客房转了一圈,没看见什么胭脂水粉,就直接问。她觉得这屋子实在是太热了。

  黎全根急中生智,顺口编了句,打开门往外走:“胭脂水粉?胭脂水粉,说是晚上送过来,说不定就在柜台上呢,我去找驿馆当差的问问,看是不是寄放在那里。”

  原来还没带回来,若离的脸色越来越绯红,散发着诱人的热气腾腾的色彩,留在客房等候黎全根,她觉得身体着火般的难受,真想有一盘水从头浇下来。

  黎全根出去好半天也不见回来,若离坐立不安,体内热度蔓延,她觉得头发都快被贴在头皮上。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发高烧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烫。可是除了发烧没有一点感冒的症状。

  她抓起桌子上的一只茶杯,飞快的从茶壶里倒一杯水,仰起脖子灌了下去,不但没有凉爽的,反而有火烧火燎。

  身体越来越燃烧,体内一种强烈的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熊熊烈火中的干柴,越烧越旺。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鲍天麟高大魁梧,充满热情的脸庞不时在眼前闪过,热乎乎的柔软嘴唇更是如微风轻轻吹拂,她的嘴唇也开始滚烫灼人。

  “鲍天麟。鲍天麟。”她下意识的念叨着鲍天麟的名字,幻想着将他仆倒在地,吞噬着他的一切。

  真是瞌睡来遇枕头,想曹操曹操曹操就到,正意乱情迷到不能自己,就见鲍天麟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金若离,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鲍天麟一句话没问完,若离一个饿虎扑食。

  鲍天麟有点被惊呆,随即嘴角轻轻一抽,转脸对随后跟来的黎全根露出坏坏的一笑,摆手示意他先行退下。

  黎全根儒雅的脸上闪过一丝龌龊的带点下流的笑,慢慢退了出去,随手关好门,站在不远处。

  若离扑在鲍天麟身上,向条柔软的带着热度的蛇,紧紧地缠绕着他,嘴唇由上而下的舔舐着。

  鲍天麟全身的肌肉血液骨髓全都被若离点燃,年轻力壮的身躯瞬间被融化。

  若离使尽浑身解数,只想让身体的热度散去,想让自己沉浸在鲍天麟这具清凉的躯体内。

  整整一夜,鲍天麟再次感受到了死去活来,他恨不得将自己镶嵌进身下这具柔软无骨的身体内。

  两人不知疲惫的抵死缠绵,不知天气炎热,也忘了所有的忌讳。黎全根站在不远处,不敢离去,心中暗暗庆幸,庆幸自己有点先见之明,妹妹另嫁他人。要不然看鲍天麟对若离的情谊,估计容不下别人。

  甄珠儿甄贝儿姐妹此刻坐在客房内,大眼瞪小眼,甄贝儿的眼泪闪着屈辱的泪光。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悄悄地来到鲍天麟房门口,举手轻轻敲了敲,不见动静,随手一推,门竟然开着,她心里一喜。

  “天麟哥哥。”她尽可能用自己最柔美的声音娇滴滴的轻声叫。

  却听不见回声,她蹑手蹑脚的走近床前,轻轻用手去摸,却摸了个空。

  她心里一惊,忙快速地再摸一遍,这才举目看向客房,头顶照进月光,屋子里空无一人。

  她顿时跌坐在地上。

  月光亮晶晶的照在脸上,若离睁开眼睛,听见外面不知什么地方雄鸡洪亮的啼叫声。

  四周散发着一种欢愉后的甜腻味道,耳边响着男子匀称的呼吸,身体的燥热已经散去,慢慢回想起昨晚上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将鲍天麟扑倒,就地正法,死去活来!

  “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这么不理智。”脑子里闪过一个个的疑问。

  “被下药了?”这个问题不难想象,昨天火烧般的身体,内心的渴望,控制不住的冲动,哪一样不是吃春药的表现。

  “卑鄙无耻下流。”她轻轻的咒骂一句,一定是鲍天麟。

  她随即否定:“不会是他,怎么着也是个王子,用这招还不如直接强迫的好。”

  鲍天麟牛高马大,功夫一流,如果真的想要她,哪里需要这么费力,两人经常在一起,这件事随手都会发生。“那就是黎大少爷,他一定是想帮鲍天麟。”

  “也不对,黎全根没这么傻,官场商场都混得如鱼得水的他,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那就是甄珠儿甄贝儿,可是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们怎么会知道她会喝鲍天麟的茶水。

  对,她喝的可是鲍天麟的茶水。

  想到这里,答案已经有了。

  她本想悄悄离去,可是天还不大亮,昨晚只是跟着黎全根,并没有认清去客栈的路,再者这黑天瞎地的出去也不安全。

  她想了想,用力推了推鲍天麟:“鲍天麟,你给我醒来!。”

  鲍天麟其实早已醒来,听若离的声音里透着责怪,转过身子睁开明亮的大眼睛,洪亮的声音透着柔情:“金若离。醒了。”

  “卑鄙小人。”若离小声骂了句:“说,趁人之危该当何罪?”

  鲍天麟坏坏的眨了眨眼睛,戏谑道:“趁人之危?我怎么觉得是英雄救美?说说,怎么报答救命之恩呢?”

  “什么救命之恩?我又不是要死。”若离半瞪着双眼,光洁的的肩膀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鲍天麟不紧不慢的说:“怎么不是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小生舍命相救,以身相许,姑娘恐怕这会早已七窍流血,香消玉殒了。怎么,这么快就恩将仇报了,救命之恩被说成了乘人之危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佛摸着若离的香肩。眼里闪着柔情款款。

  若离伸手推开他的大手,故意问:“哪有那么严重。药是你下的吧。要不你怎么会知道我会七窍流血?”

  “我?你说是我就是我吧。”鲍天麟见若离说话带着娇嗔,知道并没有怀疑他。继续柔情款款:“不过说实话,你觉得我昨晚的表现怎样,有没有彻底的将火熄灭。”

  如此**裸地挑逗,若离娇羞的擂了他一粉拳:“讨厌,那里是你帮我。分明是我帮你灭火。”

  “好好好,你帮我你帮我。”鲍天麟见若离娇羞的样子着实可爱,不由得又上前:‘你在热心热心,行行好,再帮帮我。“

  尘封已久的**被打开,反正已经这样了。她也顾不得想太多,身体又开始发热。

  两人再次纠缠起来,就在鲍天麟兴致正浓时。若离忽然很想来点情调,她关紧大门,撒着娇:“不过这次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叫我姐姐。”

  一声叫姐姐,让鲍天麟的心颤抖起来。他付在若离耳边轻轻地叫了声:“姐姐。”

  “乖。”若离也是心里一柔,咬着他的耳朵颤声道:“叫一声姐姐。让你动一下。”

  鲍天麟便将姐姐叫道了天大亮。

  “鲍天麟,我警告你,你不能将我们之间的事儿说出去。”再次满足的并排躺着,若离小声对鲍天麟说:“我还是那句话,不要你负责,但是绝不能让我难堪。”

  “可是,我受不了。”鲍天麟现在嘴硬起来:“金若离,你怎么也得抽空陪陪我吧。”

  “要我陪?你那贝儿妹妹不是天天想着你陪吗?去陪她去。”若离略微带着一点点的吃醋,竟然有着小女孩的样子。

  “你同意,你同意的话起就去了。”鲍天麟坏坏的看着若离,想着前不久的缠绵:“你可不许生气。”

  “不生气。才怪!”这次可不能像上次一样,这几年她常常后悔当初将话说的那么绝情,女人成熟了,最起码的生理需要还是要满足的。要不然很难受。

  虽然不能真的嫁给鲍天麟,先做个小情人也好。

  鲍天麟轻轻笑了笑,阳光般的明媚:“姐姐,只要你答应陪着我,我一定会负责,会将你安排好。”

  鲍天麟说话轻声漫语,却有着一言九鼎的分量。

  若离竟然内疚起来,整整五年时间,鲍天麟从少年变成青年,她太了解他了,这孩子小小年纪已有大将作风王者风范。可是她以后注定要辜负他的。

  她第一次希望不要回到自己的身体而是留在这里。可是说好的十年之约,那从未见过面却在肚子里和她朝夕相处了九个月的孩子,原主渴望哀求的眼神让她回到了现实。

  还有五年时间,这五年内好好享受鲍天麟,等离开的时候来个了断、至于原主回来后,已经接受了未来生活的她应该可以处理这不打算复杂的关系。

  还有鲍天麟,堂堂王子以后肯定妻妾成群,她只不过是他这段生命里的过客而已。

  打定了主意若离严肃认真的对鲍天麟说:“鲍天麟,我们的关系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就是了,平时怎样以后还怎样。至于再以后,再说。”

  鲍天麟本来还想给若离明确的承诺,见若离如此说,不敢逆她,怕她又躲躲闪闪。只好说:“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做过的事儿,我会负责。”

  “那就说好,等会见了你那珠儿妹妹贝儿妹妹的可不许犯贱。我可告诉你,我眼里不揉沙子。”

  若离说的很理直气壮,他知道男子都喜欢女子吃醋。最起码嘴上得说说。

  “犯贱?你还敢说我犯贱,我什么时候犯过贱。”鲍天麟见若离说的眼毛挑花,心里一柔,凑了过去。

  “这不是犯贱吗。”若离见包鲍天麟热乎乎的嘴唇又凑了过来,躲了躲:“人家骂你你还往来凑。”

  “只对姐姐你犯贱。”鲍天麟轻柔的说:“姐姐,以后我想你的时候你要来陪陪我。”

  若离白了他一眼:“陪你?说得容易,你是个男子没有后顾之忧。,我可是个女子,弄不好身心俱焚。”

  “我不会让你身心俱焚的。”鲍天麟很肯定的说:“我会让你高高兴兴的。”

  “可是女子会怀孕的。”若离知道鲍天麟还没想到这些,提醒他:“什么都能瞒得住,肚子大了可瞒不住。”

  “有了孩子就生下来,你看看司马翼司马小婵都有孩子了。”鲍天麟却是一点都不在乎。

  “净说孩子话。”若离爬起来穿衣服:“你别忘了我和义父还有约定,还要照顾一脉。”

  “这些都不难解决。”鲍天麟一点都不在乎。

  “可是这是做人的诚信问题。如果我答应人家的事儿半途而废,我怎么有脸面对义父一脉。”

  “我看我们要是再见面的话,。就得在生理周期的前四天后五天,那就是每月的初一到初四,初十到十五。就这九天时间。”若离飞快的算了排卵期。

  “这九天什么意思?”鲍天麟很不解的问。

  “今儿个是初三,我还有两天来月事,按理说在月事来之前的四天,干净了后的五天是不会怀孕的。”

  若离说完见鲍天麟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便耐着性子将女子的月经排卵期,将给鲍天麟听,完了加上一句:“鲍天麟,你看看女子要受多大得罪,还是做男子好,只要当时舒服了,以后的事儿都交给女子来承担了。”

  鲍天麟佩服的看着若离,这些事情他自然不知道,宫里的老嬷嬷也只是给他讲过男女之事儿,却没说过女子的生理有什么规律。

  若离见他有一副恍然大悟,加了句:“知道了吧,以后对女人好一点。”

  鲍天麟看着若离穿好衣服,下了床,撒着娇说:“还早呢,再睡一会,昨晚累了。”

  “不行,的赶回客栈,免得甄贝儿甄珠儿起疑心。”若离穿好鞋子坐在床头:“鲍天麟,我怎么回去才能不被怀疑。,对了,我还不认得路。”

  鲍天麟想了想:“这样吧,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黎大少爷,让他带着珠儿贝儿去吃饭,我们回去。”

  “黎大少爷。”若离惊呼一声,竟然忘了黎全根去取胭脂水粉了。“他该不会知道我们的事了吧?没脸见人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昨晚上过来遇见他了,他说要去城外驿站去取,让我给你带个话。今儿上午才能回来。”

  “那不如你先回,等黎大少爷回来了就说我住这里?”

  鲍天麟摇了摇头:“不行,要想不被他知道,只有我去截他,让他直接去客栈,我们在一起回客栈,你回去后我先离开。”

  鲍天麟迅速的穿好衣服,走出客房门,一眼见黎全根揉着眼睛站在不远处的走廊里,抱歉的笑了笑,示意他跟着出去。

  “田兄弟,意气奋发啊。”黎全根见鲍天麟精神奕奕调侃道:“看来贝儿姑娘是替别人做了嫁衣裳。”

  鲍天麟笑而不语,眼里掩饰不住的柔情。成了每日必修的遥远的痴缠终于又活色生香的上演了一遍,愈久弥新。这次比起上次更让他感受到女人的甜蜜。

  走出驿馆,鲍天麟才对黎全根说:“黎兄,金若离不想让这事儿传出去,你就装作不知道,以后需要帮忙也不要闪面。”

  黎全根笑嘻嘻的跟在鲍天麟身后:“全凭田兄弟吩咐,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做。”

  鲍天麟点了点头:“你去带着甄珠儿甄贝儿吃饭,我送金若离回去。”

  黎全根答应一声先行离去,鲍天麟转身进了一家包子馆,买了几只包子,出来看见酥脆的烧饼又买了两个。

  黎全根来到鲍天麟下榻的客栈,径直去了甄珠儿甄贝儿的房间,一进门就说:“两位姑娘,田兄弟昨晚有事外出,嘱咐我招呼两位和若离姑娘。若离姑娘说她头晕想再睡一会儿,我先带两位出去吃早饭。”

  甄珠儿甄贝儿对视一眼,起身跟着黎全根出了客栈。

  不管心里有多憋屈,都不敢太过外露,甄贝儿走出客栈见黎全根以往般的儒雅。问道:“黎大少爷,天麟哥哥真的昨晚就出去了。”

  黎全根彬彬有礼的说:“田兄弟昨晚和在下闲聊一会,说是还有事要出去一下,并嘱咐在下今天招呼姑娘们。”

  甄珠儿端庄的跟在黎全根身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过往人群,憧憬着以后做了王妃的气派场面,不由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黎全根带着两位进了一家面食店。帮两人要了面条小菜。

  鲍天麟便带着若离回到客栈,若离进了客房门,对着鲍天麟嫣然一笑,关上门,甩掉鞋子扑上床倒头便睡,折腾了一夜现在累死了。

  黎全根带着两位吃过早饭,将她们送回客栈,刚刚告辞离去,鲍天麟衣着光鲜的走了进来。

  路径甄珠儿甄贝儿门前,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珠儿妹妹贝儿妹妹去。哥哥今天有事儿就不管你们了,你们自己闲转转,喊上金若离。她要是不想去就算了。”

  甄贝儿一双美得耀眼的目光幽怨的看着鲍天麟。娇声问道:“天麟哥哥,你昨晚你去哪儿了?”

  鲍天麟神秘的一笑:“去了一个好地方。贝儿妹妹,我去哪里好像不用对你说吧。”

  “天麟哥哥,我就是问问。”甄贝儿忙说:“我是怕天麟哥哥将我们寄存在这里,我们身上又没钱。”

  “没钱是吧。没钱天麟哥哥给你么钱。不过这些钱你们可以用来买吃的穿的用的,可不能做别的啊。尤其是那些个歪门邪道的事儿。”鲍天麟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又拿出一张银票:“珠儿妹妹,这张银票是大哥让交给你的。,说是让你买几件衣裳。”

  甄珠儿拿着银票手有点颤抖,听鲍天麟的话她知道鲍天麟已经只知道了他和鲍天角的事儿。低头称谢道:“多谢天麟哥哥。”

  鲍天麟笑着走了出去。银票确实是鲍天角给的,不过不是给甄珠儿而是给若离。说是为了报答她那些天在绿眼王子落脚的村子里给他讲的那些个故事及不全面的三十六计。…。

  银票他没有交给若离,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拿别人的东西。大哥也不行。

  甄珠儿拿了银票,心里高兴,不顾甄贝儿心情低落无精打采拉着她去街上。

  鲍天麟便和黎全根去查看边境哨卡,各个村庄之间的联络问题。

  再说司马羽随着盖星雨盖星云甄一脉一起回玉溪村,盖星雨盖星云没回村子直接去了镇上。因为两人还要勘察地形,甄一脉便也跟着去了镇上。

  司马羽因为要去蔡老爷家报喜。说好十天以后去换回甄一脉。

  司马羽先去黎全根家见过司马小婵,她还没生产,告诉她黎全根去黑山崖县帮忙审理案情了。回到家里看了一下见四家大门都紧锁着,河对面常婆婆常有发几个时不时的照看一眼。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就去蔡老爷家。

  蔡老爷听说自己的女儿生了儿子,立刻吩咐杀猪宰羊。

  司马羽便说要去陪着大哥,第二天便带着干粮盘缠独自一人离开玉溪村。蔡老爷本来想让几个家仆两个找来的乳娘跟着,见他不愿意一同前往,知道他和司马翼一样,不是一般人。也不计较,让自己的家仆乳娘隔天自己前去。

  司马羽离开玉溪村,直接去了蛮夷族所在的地方。

  虽然已经好几年,记忆犹在,他翻过几座山,走过峡谷,来到屏障般的山峰前。

  确信四周无人,才侧着身子钻了进去。

  司马翼在灵应寺的菜园里陪着蔡小姐,却只是进去看了一眼,就去了寺院听元智长老讲经说法。

  盖倾眉只管帮着山下请来的伺侯月婆的张嫂张罗几声就去隔壁,玲儿也只是前前后后的伺候着,她因为过些日子就要成亲了,忙着赶随身带来的嫁妆。只有司马小娟是真真切切的陪着嫂子身边,对小小的越来越逗人爱的小侄子爱不释手,晚上竟然比蔡小姐还警觉,只要孩子一哭马上换尿布。

  司马羽从蛮夷族回来,带着舅家人的贺礼,一块据说是价值连城的被活佛开过光的玉佩和一只精美的金麒麟赶到了灵应寺,蔡老爷家的家仆带着乳娘才刚刚找来。

  见到风尘仆仆的司马羽,司马翼帮他倒了杯茶问:“小羽,舅爷舅舅他们可好?”

  “都好,还是几年前的老样子。”司马羽将揣在怀里的玉佩金麒麟拿了出来:“这是他们带给孩子的礼物,舅爷让我给你带句话,承诺依旧在。”

  司马翼点了点头:“小羽辛苦了,这里也没什么事儿,要不你先回去,看看能帮得上若离姑娘什么忙。”

  “大哥,我是的快点回去,我和星雨说是天后去镇上替换他,这已经八天了。”

  司马羽只是去看了一眼小侄子,便匆匆的往回赶,司马翼耐着性子住在寺院里,心里对执着的追随他的蔡小姐满是怨言。

  司马小娟见蔡家的家仆乳娘来了,大哥总不闪面,好不容易在观音顶他堵住,对他说:大哥你去看看宝宝,他越来越乖了。”

  “有什么好看的,不是看过了吗?”司马翼无所谓的说:“小娟懂事儿,你替大哥好好看着。”

  司马小娟不满的撅着嘴巴:“大哥,宝宝那么乖你也不去看看,嫂子都生气了。”

  司马翼黑下脸来:“生气?她还有脸生气!是她死缠烂磨的要跟了来,你看看现在,害得我们都回不去。”

  “回不去在这里还蛮好的。”司马小娟心里也惦记着家里养的几十条美丽的鱼儿,嘴上却说:“有吃有喝吗,景色也好。”…。

  “你说好,看完后就收藏这个站1方便您下次阅读,那你陪你嫂子好好呆着。”司马翼说完转身离开。

  司马小娟撅着嘴看着他的背影,好半天才小声说:“我呆着,我的鱼儿怎么办?不知道星云哥哥会不会帮我喂喂。也不知道姐姐生了没有,宝宝有没有大哥家的乖。”

  元智长老寺院的和尚对司马翼都怀有感激之情,元智长老专门派人下山为蔡小姐寻找坐月子吃的东西,一个月下来,蔡小姐没胖多少,玲儿司马小娟倒是胖了不少,尤其是司马小娟,脸庞变得圆乎乎的,隐隐的还显出了酒窝。

  司马翼闲来无事,又不想面对蔡小姐,便在寺院里听元智长老讲经,偶尔看到寺里的武僧们习武,觉得那些花拳绣腿的不足以守寺护院,便亲做了教头,指导一些基本功。

  元智长老更是感激不尽,俩个人闲聊之际,便帮着司马翼的宝贝儿子起名司马灵童。

  蔡小姐对这个名字很是满意,司马翼对她冷冷的她却一点不计较,每天乳娘张嫂炖好的鸡汤,她都会提醒她们留一点给司马翼。

  见司马翼端详着儿子,忙起身说:“相公,你喝点鸡汤,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司马翼觉得蔡小姐是在讽刺他,冷冷的看了一会:“没有娘子辛苦,呆在这里随你意了吧。”

  蔡小姐自然听出司马翼话里的意思,低头说:“相公,我知道拖累相公了,可是为妻只是想生我我们灵童的时候相公在身边。”

  蔡小姐说话轻柔,司马翼无话可说,起身往外走:“司马灵童是元智长老起的名字,本来想叫麟童,却跟天麟有重。灵也不错,儿子是在灵应寺生的,应该充满灵气。”

  蔡小姐低头浅笑着说:“名字是不错,不过下一个要叫蔡金童。”

  “下一个再说吧。”司马翼出了门,嘴角扯起一个讽刺的笑意,心里说:“没有下一个,只此一个,我司马家的孩子岂能跟着姓蔡!”。

  冬去春来,通往高坪镇的大路已经快到山顶。

  若离带着甄一脉赶着毛驴往回赶。前几天回去看见那些个果苗已经发芽,的赶回去帮着嫁接了。她已经选好了就用果树苗做砧木,将山后那些野酸梨的嫩芽掰下来,接了上去。

  梨果子说帮她调一些杀虫的药水,等嫁接成功,就给果树洒药,苹果树苗旁还有几株桃树,杏树,树苗也长得很茁壮,也得帮着嫁接嫁接。

  甄一脉看若离信心满满,打破了寂静:“姑姑,你确定我们能种出梨果子那样好吃的苹果?”

  “不敢确定,但是得试一试。”若离走在毛驴身边,看了眼甄一脉:“大路都修好了,如果再过几年我们也有可口的苹果,苹果梨,桃子杏子,也可以运来镇上出售,效益一定会比种粮食好得多。”

  甄一脉跟着说:“那倒是,种粮食也太麻烦了,要耕地上肥下种收割,还要老天风调雨顺,果树就没这么麻烦了。”

  若离摇了摇头:“没有不麻烦的。果树也很麻烦,要修枝,还要看老天爷。如果开花的时候大冻或者下冰雹,就全完了。“

  甄一脉笑着说:“天灾**没那么巧吧。”

  若离也跟着笑:“但愿没这么巧,我们都是好人,但是无巧不成书,也许就这么巧。”

  “姑姑,你说我们回去是要嫁接,姑姑以前做过这些吗?”

  “没有,不过听说过。”

  两人快驴加鞭,天还没黑就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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