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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鲍天麟说的应该没错,既然我们这里有这样武功盖世,长相英俊,侠义心肠的双侠,那么我们还在这里天天为吃喝发愁做什么,我们应该出去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做的大点我们应该去抵御外寇,指点江山。”

  若离看到司马羽窘迫的样子,又听鲍天麟将司马羽司马翼说的那么光辉,便带着调侃的成分多说了几句。

  鲍天麟笑了起来,司马羽脸更红了小声说:“若离姑娘真会说笑,我都是被除的害人,那里有资格为民除害,指点江山。”

  司马羽的话多少带有一点酸楚,若离知道有点戳到他的痛处,如果不是被牵连谋反,他们应该是少年将军。

  忙转移话题:“司马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话说你们要不要磨点面啊,小婵要不要和我搭个伙儿。”

  司马羽看出若离的意思,轻轻笑了笑:“若离姑娘,我先过去了,我去问问。”

  “好的,你告诉她要是合伙的话,就赶快过来,逾期不候。”若离也笑着说了句,转身弯腰将麻袋口上的麻绳解开,可是解了好半天就是解不开,看来是挽了个死疙瘩。

  鲍天麟没随着司马羽离开,而是站在门外看着若离,见她好半天解不开麻袋口笑着说:“金若离,你还真是笨啊,一根麻绳都解不开。”

  若离被麻绳解得有点烦躁,听鲍天麟还在那儿说风凉话,直起身子站在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配着很明显的假惺惺的笑脸,柔声细语的说:“是,我笨你不笨,那么请。”

  鲍天麟热情的眼睛闪着调皮的光芒,他不紧不忙地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若离用牙缝里挤出更加柔的声音:“因为我笨,你不笨那。”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鲍天麟高大的身子进了磨房。

  若离感觉整个磨房都被他占领,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

  鲍天麟拽起麻绳头看了看,绝对死疙瘩,拽不开也抽不开,便两只手拽住两边的头儿,对若离说:“看好了,如果抽不开,就这样……。”

  两只手稍微使点力气一拽,绳子从中间断开,再两边轻轻一抽,绳子就出来了,麻袋口敞开,若两用手掩住,免得麦子掉在地上浪费了。

  一边嘴里带着赌气的口气说:“鲍天麟,你厉害,佩服佩服。”

  鲍天麟不会理若离的语气轻重,笑嘻嘻的说:“不是我厉害,是你太笨,这明明疙瘩是死的,你非要解开,怎么解得开,一脉用了那么大的力气,你不会直接用刀子割啊?”

  若离重重的应了声:“知道了!”

  嘴里和鲍天麟几乎是赌气的说话,心里着实感慨鲍天麟也有如此神力,比司马羽一点不逊色,麻绳很粗,能从中间轻轻拽断,软实力啊。

  鲍天麟见若里用只葫芦瓢将小麦从麻袋里挖出一瓢,倒在磨盘上方的磨眼上,将磨担套进磨盘边上的套干上,手里拿着一把糜子杆做的精密小笤帚,抱着磨担围着磨盘转了起来,不大一会儿磨盘之间留下白的黑的不粗不细的碎末,就是她烙韭菜盒子用的粗面。

  若离慢悠悠的做着这些活儿,不说话的时候,脸庞清纯目光清澈,身体健康,别有一份风韵。

  “哦,小婵来了。”鲍天麟欣赏了一会儿若离静谧的美,眼睛一抬见司马小婵站在院门口犹豫不前,打了声招呼。

  司马小蝉慌忙低下头小声说:“天麟哥哥,我来帮若离姑娘推磨。”

  “好啊,你帮吧。”鲍天麟身子往边上让了让,司马小婵低着头进去,见若离抱着磨担转圈,忙接过她手里的小笤帚,端起面柜上的小簸箕,将磨台上的碎末扫了进去,然后坐在面柜前的小方凳子上,将簸箕里的碎麦子倒进面萝里,将面柜里的两根面棍插好,因为将麻袋放了进去,两根用来箩面的面棍被取了下来。

  鲍天麟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走了出去,刚才他看见若离推着磨很想进去帮她,可是又有点不好意思,这活应该是女子做的,但好他有点不想若离这么辛苦,现在司马小婵来了。刚走到大门口,见盖倾眉也端着一只簸箕走了进来,便打了个招呼说:“盖姑姑,你也去帮金若离啊,我看你们三干脆结成个女子联盟算了,以后做什么还有个伴。”,

  听鲍天麟说让她们三个结成女子联盟,若离立刻停下脚步,放下磨担,箭步炮跑至磨房之外,对鲍天麟喊说一句:“鲍天麟,这个主意不错。”

  鲍天麟只是随口说说,见若离还当真的追了出来,也停下脚步有点成就感的说:“我什么时候出的主意不好了?你看看你们三个,平时做点什么事互相照应一下也蛮好的,小禅功夫又不错。”

  盖倾眉抿嘴一笑,小声插了句:“天麟说的对,我们几个女子在一起也方便一点。”

  “那你们就去结联盟吧,不过按照辈分,小婵低了一辈。”鲍天麟看若离热情很高,盖倾眉也不反对,司马小婵也探出了头,说了一句转身走了出去,女人的事他可不愿意多参与,只是提个建议还好。

  “对啊,小婵你可是小字辈的。”若离看着鲍天麟出了院子,一眼看见司马小婵探出头来,笑着对她说:“以后要多跟我们两个姑姑级别的学习学习。”

  “一定一定,请两位姑姑多指教。”司马小婵笑着说,转身又坐在面柜前一前一后推推拉拉的箩起了面。

  “那是一定的。”盖倾眉也笑了起来,拿起另一根磨担,和若离保持一般的距离围着磨盘转了起来。

  人多就是力量大,推起磨来也轻松。三人唧唧喳喳的将要互相帮忙的事一一列开,达成口头协议,不大一会就箩出了很多。若离将将第一次箩出的粗末又放在磨眼处再次磨了一遍。直到留在面箩里的确是没了一点点面粉的麸子。

  从厨房拿来一只面缸装满抹平,看着所剩不多,犹豫了一下将甄珠儿甄贝儿的面缸拿了过来,将剩下的装了进去,刚才她看见甄珠儿在厨房里转悠了好几圈,她知道她们已经偷偷的将她和甄一脉面缸里的取出过好几次。

  盖倾眉司马小婵略带责备的看了看她。这两人这些天很为她抱不平。来这里这么长时间,这两位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千金不但没有喊过自己爷爷亲自认的义女一声姑姑,反而有意无意的刁难,连自己得亲弟弟也不关心。盖倾眉尤其是看不惯甄贝儿,她记得上次这个甄贝儿还当着她的面给若离道歉,结果却是阴阳怪气,阴一套阳一套,不就是长得美吗?长得美就可以这样?

  还有一个原因也让这两人非常之恼火,尤其是司马小婵,地位出身和甄珠儿甄贝儿平起平坐。来这里甄贝儿甄珠儿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刚来的时候她还很亲切的问候她们,人家也带理不理的。现在她干脆不理她们,不就是鲍天角的表妹吗?还不是亲的。

  盖倾眉就更加的生气了,她怎么也算是个长辈,而且定安王镇安王静安王三王地位几乎不分高低,这两个孩子真的很没礼貌。如果不是看在若离的份上,她根本不会去理,看都不愿意去看。

  若离明白她们两的想法,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们是替我不值,但是有句话叫做赶车的不跟驴生气,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天天怄气还不把人呕。,让她们慢慢感受吧,总有一天会明白的。我们等一会还要给你们两家磨,就让她们先做着吃吧。”

  盖倾眉还想说什么,就从磨房宽宽的门缝里看到,甄珠儿甄贝儿再次一前一后进了厨房,甄珠儿掀起缸盖拿起面瓢舀了一瓢面。甄贝儿将案板底下常婆婆送给若离的菜拿起一把挑着洗了,摇了摇头。

  “吃就吃了。用就用了,连句好话都没有,又不是亲娘亲老子的凭什么啊?你说这两人看起来美若天仙的,怎么这副德行。”

  司马小婵也跟着说了句:“还不如一脉呢,按理说定安王要宠也是宠的一脉啊。”

  “这跟宠不宠的没关系,人关键要有自知之明,能来这里的除了我以外谁不受宠,关键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若离跟着总结一句。

  盖倾眉叹息一声:“哎,白白浪费了两具好身子,你说就这样的德行,以后怎么和人打交道。”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会话,若离忽然想起那天和甄一脉去采桑叶又看到了那道绿光,还有树下有很多的木耳。

  便将自家的麦子依然放回面柜,打扫完现场,相约去盖倾眉家帮她,因为这次的麦子多一天,拿过来拿过去的费时费力,好在每家都有一个小小的磨房。

  来到盖倾眉家,三人重新分配,改由若离箩面,盖倾眉司马小婵推磨,开始工作后,还没有磨出面来,若离便转过脸看两人转圈。

  一边说:“我说,上次我们去看桃花,我不是说我看到了一道绿色的光吗?当时你们都没看见,就不信。前两天我和一脉去林子里采桑叶,又看到了,是真的看到了,一脉还听到了呼吸声。”

  “真的?”盖倾眉身子一抖,上次那件事给她的影响很深,如果真的有绿光,那会是什么呢?她忙问:“是在哪里?还是在那片桃林吗?”

  司马小婵也看了过来,若离摇了摇头:“不是,就在我们后山,我和一脉只是采些桑叶,并没有走太远,所以也没喊上你们。”

  “那你还看到什么了?”盖倾眉跟着追问,来到这里几乎都是风平浪静的,一点都没有爹交代的那么恐惧,所以她总是觉得有点不安,好像随时有什么危险。

  若离摇了摇头:“再没看见什么?只是那道目光,就已经吓得我和一脉落荒而逃了。”

  “若离姑娘,是不是你眼花了,怎么就你一个人能看见那道绿光呢,我们怎么都没看见?”司马小婵怀疑地问。

  若离很搞笑的做了个滑稽的动作,摊开两只手说:“眼睛绝对没花,而且我敢保证一定是人的眼光没错,至于为什么就我能看见这个问题,我也在考虑,为什么呢?”

  盖倾眉司马小婵被若离的样子逗笑了,笑了一会儿。司马小婵小声说:“该不会是什么人一直跟着我们吧?什么人的眼睛会是绿色的,你们说他跟着我们作什么?我们都是被流放之人。”

  盖倾眉微微皱起眉头:“就是啊。”

  若离眼睛眨了好几下,见没人提出去找原因,只好自己说:“姐姐,小婵,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再去看看,只去后山看看。”

  “对,我们去看看,如果遇上了我们也好明白,要不然心里惶惶的。”盖倾眉赶紧跟上一句。她也这么想,但是却没说出来,她怕有什么事鲍天麟鲍天角问起来。她不敢交代。

  司马小婵也是抱着和盖倾眉一样的心理,就等着若离说出来,忙跟着附和:“对啊,我们去看看,反正有我在你们不用担心。”

  若离跟着说:“就是。还有一脉,一脉也挺厉害的,哦对了,就是我们找不到那道绿光,也能采些木耳回来。你们也知道木耳可是山珍,还是精品。凉拌做汤都行很好吃的。”

  盖倾眉一听有木耳来了精神,去年冬天若离和甄一脉鲍天麟捡了很多的地软软,最后包成了包子。给了她一盘子,她没舍得怎么吃,只尝了一个就都留给了侄子们。包子很香,她到现在还时常回味,地软软和木耳有点像。她立刻想起了包子。

  “好,我们就去采一些木耳。回来包包子。”

  若离轻轻一笑:“姐姐,木耳可比地软软好多了,它可以养颜美容,滋润肠胃,包包子却不好吃。等我们约好了,都带上包,我们不去远的地方,就去后山。”

  盖倾眉笑着点着头问了句:“后山?离那个黎宝根那是不是很近?”

  提起黎宝根,司马小婵的心一颤,感觉脸有点发烫,忙装作将面抹到了脸上用手擦了擦。

  “黎宝根家在山那边,要是翻过山就能看见,他家很大那么长一片。”若离很热心的给两人讲解着,因为这两人都没出去过:“那个黎宝根看起来很秀气,却很霸道,整天游手好闲,就知道带着一群小混混,要不是我和鲍天麟设计将那只大黄狗除了,简直就成了小霸王。”

  “他倒没有来我们这里捣乱;”盖倾眉小声说:“上次见过以后也没来过。”

  “那是因为鲍天麟吓唬他了,鲍天麟高大威猛的。他看着害怕。”r、

  司马小婵不说话,只是听着,在她心里黎宝根很是灵动,极具慧根,一点都不像农家孩子,也并没有若离嘴里说的那样是个游手好闲霸道的小混混。

  她便露出很热心的样子蹿促若离盖倾眉去后山看看。

  这两人一唱一合的地打了鸡血般的兴奋的探讨着黎府黎宝根,若离两只眼睛有点狭促的上上下下打量着,一只修长的手指指着她们很直接的问:“你,你,你们两个,是不是看人家黎府家底好,想做个少奶奶了?这小婵还可以考虑,姐姐吗,就有点年纪大了点。不过做他的嫂子倒是可以的。”

  若离口无遮拦的说话惯了,这几个女子也时常在一起,没人计较若离说话的轻重,盖倾眉白了她一眼,做了个无声的呸的动作:“你呀,也没嫁人,就先操你自己的心吧。”

  若离无所谓的转着圈:“我就不用费脑子了,光明灿烂的前途等着我呢。”

  司马小婵有点心虚的只管笑,若离说的话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那个清秀油嘴的黎宝根轻轻的一个嘴嘴,让她总觉得嘴唇发烧。

  三人说说笑笑,盖倾眉看看也差不多了,笑着说:“好了,先做饭吧,吃过饭再去帮小婵,我们说好了,如果明儿个天气好,我们就去后山看看,反正后山也不远。”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盖倾眉一大早就开始做饭,在厨房里看见若离家的烟筒也冒着烟,轻轻的笑了。、

  这段时间她总是想找个借口去看看黎府,看看是不是她记忆中的地方,却不敢轻易说出口。她不知道盖星雨知道不知道她的一切,但是盖星雨小小年纪心思周密,具有一个文人所具备的一切,虽然没有司马翼兄弟的盖世神功,也没有鲍天麟兄弟的神威,也不是甄一脉那样的需要人照看,但是绝不比任何一个人逊色。再加上一个不言不语却无处不在的盖星云,她天天须是小心谨慎。

  今天终于可以打开这段时间压抑了这么久的心扉,她脚底生风的将早饭做好,端去盖星雨屋里,盖星云盖星辰都过来坐在一起,这兄弟三人默默地吃完,绝对做到食不言,盖星雨一双儒雅温婉地目光看了过来。

  盖倾眉站在几人身后看着,此刻忙说:“星雨,若离姑娘说后山林子里有很多木耳,木耳很有营养,今天天气好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想去采一些,我想带着星辰一起去。”

  盖星辰一听也要去林子里,马上从炕上溜了下来,盖星雨的眼神就随着看了过来,他马上低下头垂下双手乖乖地站在盖倾眉身边。

  盖星雨收回目光,端起盖倾眉刚刚倒满的茶碗轻轻呷了一口,抬起眼睛温婉高贵,慢慢的问:“姑姑,你觉得应该去就去吧,不过那个若离姑娘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你也看见了鲍天麟对她很在意。”

  盖倾眉忙点了点头小声说:“星雨,这我知道,还有司马小婵,她也有武功。”

  盖星雨点了点头:“那就去吧。星辰不要乱跑。”

  盖星辰见盖星雨答应了,脸上露出甜丝丝的笑容,捣蒜般的点着头:“大哥,我一定不会乱跑。”

  盖星雨看见弟弟天真烂漫的笑,也跟着笑了笑:“那就去吧,小心一点,林子里有蛇。”

  盖星辰仰起头看着盖星雨,童声童气的说:“大哥,我要去抓一条蛇来给爹泡药酒。”

  盖星雨的眼神黯淡下来,很柔和的对盖星辰说:“星辰的孝心爹一定感觉到。林子里的蛇有毒,不要去碰。”

  盖星辰低下头小声说:“大哥,我知道了。”

  “那就去吧。换上下面绑腿的裤子,穿上有面子的鞋。”盖星雨吩咐了一句,又端起茶。

  盖倾眉很恭顺的应了一声,将吃完的碗碟筷子收拾起来放进盘子里,退着走了出去。盖星辰随后跟着。

  进了厨房盖倾眉才拿起筷子吃给自己留的饭菜,盖星辰在一旁看着,等她吃完,将该带的饼子和水装进自制的挎包里,跟着她走了出来。

  等盖倾眉换上一身合体的清爽衣裙,轻捷的鞋尖微微翘起的鞋子。背上照着若离的样子用她给的绸缎缝制的挎包带着盖星辰出了门,若离和甄一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盖倾眉衣着合体,更显得端庄大方。竟然很有大家风范,若离打趣道:“盖姐姐,你今天真好看,我说你怎么好半天才从厨房出来,又去屋子里好半天原来是去打扮了。”

  盖倾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打扮。也笑了起来:“妹妹见笑了,这不是没机会穿。好不容易出去一会,就穿一穿。”

  “穿上好看,姐姐长得好看,穿上这身就更好看了。”若离等盖倾眉走到身边和她并排,上下打量着由衷地说。

  盖倾眉成熟端庄,温婉大气,和盖星雨的气质极其相似,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若离总是觉得她不像是从小病病殃殃的病郡主,而是一位拥有男子的爱育过孩子的女人。

  司马小婵也早已准备就绪,从昨天晚上开始她的心就狂蹦乱跳,好不容易等到早上鸡叫,她就早早起床,和跟她一样兴奋的司马小娟一起烙饼做菜,只是看着隔了一座院子里的若离出来她才和司马小娟一起出门。

  一行妇女儿童刚刚转过墙侧,司马羽在后面大声叮咛:“盖姑姑,若离姑娘,你们要小心一点。”

  盖倾眉只是笑了笑,没有回话,若离就转过头去大声对司马羽说:“司马羽,不用担心,我们人多,哦,对了,司马羽你要是等会闲了和司马翼去打几只兔子吧,我想给常婆婆送一只让她补补身子,她可帮了我们很多忙,你帮我打只兔子以后有机会我报答你。”

  若离的回眸一笑很是灿烂,司马羽眼前一亮,说话利索起来:“好的若离姑娘,等一会我就和大哥去,瞧若离姑娘说的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人家帮了我们那么多。”

  “那就拜托司马羽了,我们走了。”若离很豪爽的挥了挥手,向林子里走去,司马羽笑嘻嘻的看着她们走远。

  耳边响起司马翼沉重发的声音:“小羽,不可异想天开,这个若离姑娘不是你我能想的,不敢招惹。”、

  司马羽回头一看,司马翼不知在身边站了多久,若离一行已经进了林子看不见。

  司马羽淡然一笑,他的心思哥哥总会第一时间看穿,他也不隐瞒:“哥,我知道,只是她确实很特别。”

  “她不特别鲍天麟能整天跟着她转?”司马翼冷邃犀利的眼睛责怪的看了司羽一眼,转过脸:“她不特别定安王能将宝贝孙子托付给她?”

  “是啊,哥你放心我只是想一想,我知道分寸的,。”司马羽知道司马翼担心自己对若离有什么幻想,忙澄清:“不要说天麟,定安王已经答应了以后她要嫁甄世子的。”

  “知道就好,小羽,我们去打几只兔子吧,既然若离姑娘交代了,我们就去,不过我们今天换个地方,就去他们去的林子,只要不让他们看见就行,我有点不放心。”

  司马翼看着若离他们进去的林子,林子树木茂盛,人进去一点都看不见,只看见郁郁葱葱的绿色。

  司马羽点了点头,又调皮的凑过脸庞小声问:“哥,我们是去保护若离姑娘他们呢?还是躲着蔡小姐呢?”

  司马翼笑了起来,和司马羽说话他从来不藏着噎着:“都有,这个乡下财主家的小姐也不敢招惹,太热情,热情的不想招架,这个若离姑娘我们又不敢明目张胆的保护,怕天麟多心。”、

  司马羽摇着头叹息:“真的很难啊,哥,这个蔡小姐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比若离姑娘还胆大豪情,很头疼。、

  这两兄弟在前一起说话无遮无拦,司马翼说话也幽默起来:”太热情大胆反而让人望而生畏,不敢去招惹。就算你哥我有点想法想要牺牲自己,可也得等到明年,也得我主动出击,她这样那里等得到明年,你哥我也没有成就感。“

  兄弟两个等了好一会儿估摸着若离他们走得远了,才慢悠悠的转过墙侧,走过已经长出了绿绿的青菜的空地,向林中走去。

  鲍天麟从屋子里的窗户看见两拨人进了林子,出了里间,鲍天角坐在炕沿看书。

  见鲍天麟出来他放下手里的书,带着笑问:”天麟。他们走了?“

  ”走了。“鲍天麟垂下手,脚下画着圈:”司马翼他们也去了。“

  鲍天角柔和的一笑:”天麟啊,你是不是对金若离有什么想法了,她可是以后要给小姨夫做姨娘的。“

  鲍天麟听鲍天角这么说,抬起眼睛,一双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大哥,你知道你弟弟我只中意贝儿妹妹,那有别的什么意思。“

  鲍天角又笑了笑:”天麟,你瞒不了别人,就你自己在这儿嘴犟,你那点意思人都看得清,只有你以为别人不知道。“

  ”这么明显?都能看出来?“鲍天麟很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很夸张的说:”那以后要收敛一点了,因为你们的眼睛都有问题,会看错的。“

  ”好,我们都看错了。“鲍天角看着鲍天麟的样子笑了起来,很宽容的说:”我们天麟怎么会对那个金若里有意思呢,只不过是她很有意思罢了,对不对啊?“

  ”对,我大哥说得对。“鲍天麟恢复了嬉皮笑脸油腔滑调,脚底下画着圈:”我哪里对她有意思,只不过是她确实很有意思。“

  兄弟两人一起笑了起来,鲍天麟坐在鲍天角对面,言归正传。

  ”大哥,我想后天去一趟县城,大哥怎么看?“

  鲍天角眼神凝重起来,深不见底。

  ”天麟,你自己决定,不过不能被人看见。“

  鲍天麟也收起了眼里的不羁。

  ”大哥,瞒得过村里的眼线,瞒不过这几个,大哥几天不见没人怀疑,我要是不见了他们会起疑心的。“

  鲍天角点了点头:”天麟考虑得很周到,你自己想办法吧。“

  鲍天麟得到鲍天角的指示,出了门,绕着喝足了水茁壮疯长的禾苗,围着田埂转了一圈,前些天挖出的水渠差不多已经平了。

  他蹲在一颗长得最饱满滋润的玉米苗前,这颗玉米已经有一尺高,翠绿的叶子长长的的舒展,一层一层。

  鸟儿婉转啼叫,树叶闪着银光,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清香,地上绿草如毯,野花烂漫。司马小娟盖星辰进了林子就如脱缰的野马,在密集的树木间来回穿梭,笑声穿透云霄。、

  甄一脉就带着笑扯来一些藤蔓,他想要做个套子,像冬天一样套几只肥鸟,在两个比他还小的小朋友面前露一手。

  盖倾眉司马小婵跟着若离蹲在树根下一点一点的采着一嘟噜一嘟噜的木耳,木耳很多也都胖乎乎的,不大一会儿三人的挎包就满了。

  看看采的差不多了,若离返身坐在草地上,心满意足的看着被树梢遮挡起来的蓝天白云:”哇,这要是等到了明年,我们不用做别的,就采这些木耳就发了。“

  盖倾眉眼睛一边捉摸着盖星辰的身影,一边也坐在若离身边仰头看着被树梢划成一片一片的蓝天:”妹妹,这些东西真的有这么值钱吗?“

  ”那是。“若离很肯定的说:”这东西可是个好东西。“

  ”既然是好东西,那么为什么这里的人还这么穷呢?“司马小婵也坐在一边不解的问:”难道他们都不知道这种东西值钱?“

  这倒也是,他们虽然不和村前村后的人打交道,但是常婆婆总给若离说,这前前后后的好几个村庄,也就蔡老爷黎老爷家富庶一些,其余的都很穷,很多人一年有半年的时间就靠野菜充饥,难道这个时空人们还不懂得木耳的价值。

  不知道也不能乱说,她只好说:”也许吧,估计这山里太过闭塞,他们还不知道这东西值钱,那么你们以前吃过吗?“

  司马小婵摇了摇头:”没有吧,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来不去厨房的,也不问吃的东西叫什么?

  “以后我们自由了,就用它去赚钱,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若离忙岔开话题,从挎包底下取出用笼布包的严严实实的饼子,又从甄一脉身上取下水壶:“来来来,你们两个都过来先吃点东西。”

  司马小娟盖星辰跑了过来满身是汗的坐在了身边,看着孩子高兴若离心里再次涌起一种难以控制的母爱,将饼子分成几份递了过去。

  “若离姑姑,你做的饼子最好吃了。”司马小娟咬了一口。很及时的奉承了一句。

  若离眉开眼笑的将水壶递了过去:“小娟真乖,小小年纪真会说话。”

  甄一脉便坐在她身边默默地吃着饼子,若离感觉到他有点不高兴。忙转身将另一只水壶递给了他,顺手帮他理了理头发。

  这孩子还有点吃醋,不愿意看到她对司马小娟盖星辰比对自己好,到底还是个孩子。

  吃饱喝足太阳才刚刚升上头顶,若离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见甄一脉挽了几个活套,提起来说:“一脉,我看我们还是去山那边再看看,我记得那边有块不大的平地,你们试着看能不能套只野鸡。”

  一提起套野鸡,盖星辰跳了起来。捅了捅司马小娟,两人几口吞下手里的饼子站了起来:“若离姑姑,我们吃好了。”

  “吃好了就走吧。一脉,再喝点水。”

  为了不让甄一脉吃醋,若离尽可能地表现出对他比另两个孩子亲近一点,甄一脉点了点头,随即有点羞涩的低下头去。若离的意思他已经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他有点难为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显著的将内心的小心思暴露了出来。

  若离看出甄一脉的心思,轻轻地碰了他一下,示意他起身先走,孩子到底是孩子,不管他平时多强大。

  甄一脉算是他们这些人中的男子汉,所以他走在前面,司马小婵有功夫便走在最后,若离边走边注意的看着各种方向,她想看看还能不能看到那道绿的的光芒。

  甄一脉也注意的听着,一直到翻过山顶转到山那边也没听到那天他听的很清楚的呼吸声。

  “你们看,那就是黎府,够大吧?”到了半山腰,若离指着山脚下那座庞大的府邸。

  盖倾眉右手搭在眉毛上很仔细的看去,多面很远处还是山连山,黎府以那些矮小院落里的村民和他们一样也住在可以算得上峡谷的山之间,山脚下以及对面的半山腰都有人家,对面山脚下也流淌着一条溪水。

  若离也发现了那条河,吃惊的指着:“哎,你们看,那边也有一条河?”

  前些天她来只是匆匆的看了个大概,也许是角度不对,竟然没看见那条小河,现在看起来她有点吃惊。

  甄一脉用手扯了扯她的衣服,嘴巴动了动没发出声音,离若离的近,她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顺着河水看去,只见河水的上游一直通向上边的山角,在山角处好像拐了个弯。

  这才恍然大悟,门前的那条叫做玉溪的河水就是从黎庄这边绕过前边的山角又顺着上面流经她们门前,黎庄的地势比起玉溪村来稍微靠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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