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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鬼故事(1)


  巫行云是在灵鹫宫下第一场雪时, 第一次见到了她的小师弟。狂沙文学网 kuangsha

  彼时巫行云连这个小师弟的名字都不知晓,她只知道她的师父逍遥子在良驹时隔十五年,继李秋水那小((贱jiàn)jiàn)人后再收了个徒弟, 颇有种关门弟子的意味。只不过这个小师弟据说(身shēn)体相当孱弱, 进了天山灵鹫宫都将将两个月了,都还没把(身shēn)体养好,更不肖说让她这个师姐, 还有无崖子这个师兄见上一见了。

  原来是个病秧子么?

  巫行云好奇了一阵子, 就把这件事丢开了,直到今天。她本是心(情qg)烦闷, 在她平时常练功的林子里练了半晌的天山折梅手,正打算离开时就耳聪目明的听到了声响。

  来者有三个,其中一个步伐沉珂得很。

  逍遥派什么时候有武功这么低微的侍者了?巫行云坐在一颗百年老树的枝丫上想着,而她即便不刻意收敛气息, 相信就这三个弱鸡再修炼个十几二十年,都不够觉察到她的。

  等来者映入到巫行云眼帘时,巫行云看到他们的服饰才意识到自己判断有误,两个穿着青衣服饰的是灵鹫宫的侍者不假,而另外那个最弱的——

  巫行云定睛一看,差点没笑了,那是个球吧?

  该怎么说呢?

  逍遥派所在的灵鹫宫虽说不如那大理国四季如(春chun), 这不今天就下雪了,可这对有内功护体的练武之人来讲,都不是大问题, 便是逍遥派的侍者都还只穿着秋衣。可这人他不仅穿着大红滚白风毛直(身shēn)棉袍,还在棉袍外裹着件雀金裘斗篷,再加上(身shēn)量不甚高,远远看上去不是个球是什么。

  啧。

  巫行云这时候恍然意识到,这个球就是她的小师弟了。

  可这也太弱了吧?

  巫行云本想着这小师弟该是天资多高,能让她和无崖子,勉强算上李秋水的师父又起了收徒的念头,可现在看来这小师弟不仅是个病秧子,就是在武学上的天赋也是朽木级别的。

  难道他还有什么别的长处?

  巫行云刚想完,她那球师弟(……)就侧过脸往她这边看过来。

  切切实实的看了过来。

  巫行云眉心一跳,这不应该啊?

  再下一刻,巫行云觉得她似乎有那么点明白这个球师弟的长处了——他长得好。

  眉目如画,五官秀美,再加上这镶金戴玉般的打扮,怎么看都像是外面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郎君。

  不,是小娘子。

  如果不事先知道她师父收得是个小师弟,光看这昳丽的长相,巫行云都觉得这其实是个小师妹吧。

  等等,他到底是怎么发现她的?明明弱的一比了。

  巫行云刚想纵(身shēn)而下,就近去问一问顺便打个招呼,就见她那小师弟低头吐了一口血。

  巫行云“……”

  是真吐了一口猩红的血,他本人眉目都不带变的,而他(身shēn)后跟着的两个侍者手脚伶俐的,这又是送茶水漱口又是净手的,可见是已经习惯这种事了。

  这得吐多少次血,才叫人都习惯了啊?

  巫行云都有点怀疑这小师弟(身shēn)上那件大红锦袍,是被他吐得血染红的了。

  所以说,这小师弟除了脸能看外,其他还有什么叫他们师父侧目的长处?

  巫行云这么想着,暂时也不去想那些个叫她烦闷的糟心事了,就那么一路尾随着小师弟回了灵鹫宫。

  就那么几步路的功夫,硬生生的叫他给走了整整两刻钟,而且更无语的是,他回到灵鹫宫又吐了。

  嗯……还是血。

  巫行云再也忍不住了,她扭头就去找她师父逍遥子,要去问个究竟。

  说起逍遥子来,正是他一手创建了逍遥派,就只是单论武功,便是在这偌大的江湖里,怕也是无人能出其右的,更何况逍遥子他不仅仅是在武学上登峰造极,在其他方面,如琴棋书画,如奇门遁甲之术,如医术等无一不晓,无一不精。

  按理来说,有这样一个掌门人,逍遥派是该在武林中有声有望的,可恰恰相反,武林中人甚少有人知道逍遥派,究其原因,看逍遥派其中一条门规“凡是知道逍遥派名字的外门弟子都该死”,就可管中窥豹了。

  而现如今的武林里,最有名望的门派当属属少室山以禅入武,以七十二般绝艺领袖武林的少林派,和弟子遍布天下,武功绝学是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的丐帮了。

  不过这两大门派不重要,大家知道一下就行了,还是回到逍遥派上来。

  巫行云她去拜见逍遥子时,逍遥子正被埋在满堆的医书里,(身shēn)上穿着宽袍的大袖被他随意的捋了起来,全然没有寻常时在人前的谪仙风采。

  他听了巫行云关于“师父您慧眼识珠到底是怎么慧眼”的疑惑后,神(情qg)有一瞬间的微妙,又沉吟片刻才开口“梧州朱砂帮,你可知晓?”

  巫行云是知道的,逍遥派自有收集(情qg)报的渠道,那梧州朱砂帮的帮主据说在武林上被认为是个正人君子,而逍遥派对他的评价却是十足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实际上整个朱砂帮就很“上下一心”。巫行云先前瞥过几眼就记下了,只不过师父怎么提起这个门派了?

  逍遥子轻描淡写道“两个半月前,朱砂帮帮主连同大半个朱砂帮的帮众俱被杀,侥幸逃脱的也不过乌合之众罢。”

  巫行云联系了下他们现在所讲的话题,还有她那小师弟上天山的时间,便道“您是说这是小师弟所为?那他那时不时吐血的毛病,是因此得来的?”能以一己之力剿灭了朱砂帮那个能算得上二流的帮派,以小师弟那样的年纪,便是天资再出众也很难全(身shēn)而退的吧。

  “并非,”逍遥子随(性xg)的撩了撩宽袍下摆,“他本是先被朱砂帮的帮主几乎打碎了心脉,尔后死里逃生,花了不到半月时间便亲自报了仇。”

  巫行云不由道“这——他是如何办到的?”

  逍遥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一副高深莫测的口吻道“他用说的,把人说死了。”

  巫行云“……”求别闹。

  可不管巫行云多怨念逍遥子这卖的一手好关子,他都没有透露有关她那小师弟,是如何用言语来杀人的了,不过巫行云现在知道了小师弟的名字,长生子。

  一听这就是逍遥子给起的花名(……),巫行云转念一想小师弟的心脉几乎被打碎,能时不时吐着血活着都是侥幸了,所以这就有点可以理解“长生子”这个名字了。

  等巫行云带着更多疑惑离开时,还听逍遥子说既然小师弟可以出门见光透风了,那择(日ri)不如撞(日ri),也是时候让长生子见见他的三个师兄姐了。

  ——按照逍遥子前三个徒弟入门时间排序,那就是大师姐巫行云,二师兄无崖子还有小师姐李秋水。

  巫行云应了。

  她出了门,就转了转眼睛,既然师父都开了金口,那她现在不凑作堆的去见见小师弟,就是完全可行的咯?巫行云是个行动派,几息功夫的她就出现在她家小师弟的院落,不出意外的闻到了浓郁的药味,巫行云还分辨出了几味药,不过她并不专研医术,也只能分辨出几味药,不像她师父和…师弟。

  巫行云是逍遥派的大弟子,她这般如入无人之境的进来,侍者们就停下手中的动作朝她行礼,又有侍者进去通报,片刻后就恭敬的迎了巫行云进了内室。

  巫行云进去一瞧小师弟已经换了一(身shēn)新衣服了,一(身shēn)云白软绸阔袖长衣,一头鸦黑的发,把他衬得更秀气的同时,脸色也越发白如纸。再想到他的(情qg)况,怎么看都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去见阎王啊。

  人家黑白分明的眼睛,这时候看了过来,睫毛还轻轻颤动了下,颤得巫行云只有干巴巴的叫了一声“长生子。”

  静默。

  只能说在巫行云叫出“长生子”这个名字后,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气氛蔓延开来了,这种气氛是无形的,但巫行云却感觉到了。她在心里嘀咕着呢,长生子就轻咳了一声,真的很轻,巫行云却忍不住抬眼望他的…嘴,别是又要吐血吧?

  好在这次并不是,长生子他也就只是拿了几瓣天山雪莲的花瓣吃了而已。

  不得不说,人家的吃相很赏人悦目,都让人自动无视他是在生吃花瓣。

  ——说得好像熟吃花瓣就不怪异一样。

  巫行云就眼也不眨的看他吃完,直到他开口说话才回过神来。

  “大师姐叫我长生就好,”他这么说,顿了顿后慢吞吞的又道,“刚才失礼了,其实我并不是每次在被叫了长生子后,都要吃上几瓣花瓣的,只是——”

  只是什么?巫行云屏息等着他把话说完,难道“长生子”这个名字还有什么了不得的玄机?

  “——师父炮制过的花瓣,止咳效果确实好。”

  巫行云“……”

  长生子,他其实是有俗家名字的。这里的俗家名字不是说这具(身shēn)体也就是原(身shēn)的名字,而是指他这个代替了原(身shēn)活下来的当事人固有的名字,他叫顾青。顾青在把大师姐巫行云弄得大脑空白后,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唇,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弱不胜衣的。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说起现在的(情qg)况,时间得倒回到顾青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就是三个月前。

  这里所说的“来到这个世界”,并不是说像婴儿哇啦一声啼哭着出生了,而是说转世投生,又或者说是穿越。

  这不是顾青第一次转世,他在来到这个世界前,已经穿越过数次不同的世界,经历过数次截然不同的人生了。在这期间,顾青对这种看似永远不会真正死去的诡谲(情qg)况的态度,也在悄然中转变了,从最开始的抗拒,到麻木再到如今的自得其乐,可以说习惯果然是可怕的。

  而这一次,他来到了一个武侠世界。

  这具(身shēn)体原本的主人,在他接收这具(身shēn)体前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在睁开眼睛观察了下他现在所处的(情qg)况后,顾青一边熟练的消化着原(身shēn)的记忆,一边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

  然后,在(身shēn)体四肢百骸剧痛传递到大脑前,他就非自愿(性xg)的吐了好大一口血。

  那么一瞬间,洁癖症晚期并且放弃治疗的顾青觉得他对这一次转世,并不心动也很想拒绝。

  至于为什么会吐血,这只能说和原(身shēn)的经历有关。原(身shēn)是被想要他家武功秘籍的朱砂帮帮主,一掌打碎了心脉而死。顾青虽然作为后来者“起死回生”了,但心脉俱断是业已存在的事实,并不会随着他的意志力转移而转移,所以作为一个败絮般的破布娃娃,顾青时不时吐口血实在是太正常了。

  而且这还是好的。

  顾青对此微笑脸,随后没几天朱砂帮就树倒猢狲散了——伴随着过于丰富经历的是,顾青他所掌握的技能多不胜数,而能杀人的从来不止于刀剑这类武器,顾青他所做的就是将朱砂帮帮主吃了不止一窝窝边草的事,“耳语”给了被戴了绿帽子而不自知的被害者们,这其中就有一心想要上进的二帮主。

  尔后,朱砂帮就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内讧,如火树银花般,等熄灭后大部分人都挂了。

  果然,冲动是魔鬼。

  以及“兔子不吃窝边草”果然是至理名言,前人诚不欺我。

  本来这件事没有谁会联想到顾青(身shēn)上的,一来他在朱砂帮看来就是个死人,二来他就是那么随意的说了几句话而已。

  ……没有第三条了。

  可就有人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并且见微知著了。

  逍遥子出现在顾青面前时,顾青正坐在书桌前,他面前放了张用来作画的宣纸,上面有星星血迹,而顾青手中还拿着毛笔。

  是在用血为墨作画么?

  逍遥子这个风流人物,乍一看后这般想的,而他本就有心要收这个慧极的弟子,于是有心表现,略一思量就反客为主的拿起了笔架上的毛笔,提笔就风雅至极的就着宣纸上的血做起画来。

  说起来,逍遥子气度雍容,宽袍大袖飘飘如仙,这般作起画来很有魏晋风流名士的气度,而他作出来的画更是巧夺天工,很有意境,便是不懂画的门外汉都要忍不住赞叹的。

  只不过吧,等逍遥子一蹴而就,挑起眼尾看向那小孩儿时,人家倒也对不请自来的客人淡然得很,他不疾不徐的把毛笔放回原处,慢吞吞的开口道“感谢老先生为我验证了宣纸的润血(性xg),一如它的润墨(性xg)般值得称道。”宣纸的润墨(性xg)好,是其他纸远远不及的。

  说好的引以为师呢?逍遥子心道,而且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人家小孩儿又轻轻淡淡地说“如果您非要想知道的话,其实我并没有要以血作画的打算。”顾青就是拿宣纸垫在桌子上而已,其他纸太薄很容易就湿透了,而且他也不可能拿碗碟什么的放在跟前吐啊吐,那多不雅观呀。

  先不说雅不雅观的问题,单说现在的氛围,它很尴尬的,当然这尴尬不针对顾青,毕竟大写的自作多(情qg),是咻咻地插到了一代武学宗师兼逍遥派创派人的逍遥子膝盖上。

  逍遥子“……”

  往好的方面看,这对师徒的初次见面,其实还是(挺tg)…别开生面的。再者逍遥子放((荡dàng)dàng)不羁惯了,那两分尴尬他就拘泥了几息的功夫,接下来就单刀直入的提出要收顾青为徒,而没等逍遥子再展示下他的能耐(刚才以血作画并不算的),那小孩儿就偏过半边脸,过于清澈的眼睛落在逍遥子的脸上,语气里有几分希冀道“若我成为您的弟子,我能整(日ri)穿干净的衣裳吗?”

  如果不是这几(日ri)来都跟着他,逍遥子差点就以为这小孩儿以前吃不好穿不暖了——就这几(日ri)的功夫,他不知换了多少(套tào)衣裳。

  逍遥子想了想他逍遥派的财力,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几乎是立刻的,那小孩儿就脆生脆气,还带着儒慕的叫道“师父!”

  逍遥子顿觉有趣,就故意调侃道“你似乎并不怕我居心不良,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

  顾青眨了眨眼睛“我不认为您有什么令人不齿,叫人愤慨一声禽兽不如的癖好。”

  逍遥子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顾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这么说,是把跟踪狂,偷窥狂还有厚颜无耻综合征给排除在这等癖好外了。”他说着就朝逍遥子露出个如天山那雪莲般高洁的笑,“您从四(日ri)前就开始…考察我了呢。”

  喂喂那可疑的沉默!

  逍遥子“……”这就不有趣了,小牛犊。

  事实上,在觉得自己被这小徒弟拐着弯调侃没甚意思之余,逍遥子更觉得自己慧眼识珠,不说别的单就是这小徒弟能觉察到他在四(日ri)前就在他周围,光是这份观察入微的本事就足够叫他高看一眼了。

  师徒俩就这么一拍即合,在行过拜师礼后,顾青就被逍遥子带回到了灵鹫宫。

  一路颠簸,外加可能有的水土不服,顾青到灵鹫宫时血皮就只剩下薄薄一层,所以那会儿不说见其他人了,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剩下多少,光顾着呕血了。

  顾青觉得这具(身shēn)体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垮掉,而到那时(肉rou)(身shēn)不能再用的话,他接下来就会自动进入到下一个世界。诚实来讲,顾青被血腥味折腾的,有那么点期待这一天早(日ri)到来了。

  然后,收了徒弟没先教武功心法还有其他知识,就先开始给人治病的逍遥子带着疼惜还有欣慰的告诉他,“长生子,你的求生意志甚是强烈,这很好。”

  顾青“……”

  与其说是求生意志强烈,不如说顾青他是想减少吐血的次数。

  嗯……这两者好像相辅相成了。

  (情qg)况到底还是发生了转变——随着顾青(身shēn)体的好转,这里的好转是说他每(日ri)清醒的时间变多了,吐血的次数变少了,他赫然发现灵鹫宫就是一个宝库。

  不说已有数百年历史的灵鹫宫雕刻在墙壁上的武学秘籍,就是逍遥子他所掌握的从天文到地理,从玄学到奇门遁甲之术等学识,就让顾青这个崇尚“学无止境”原则的家伙,为之如痴如醉。

  他看逍遥子的目光,不能再亮晶晶了。

  逍遥子到这里才找回了为人师表的自豪感,他故作矜持的摆正仪表,光从外表看的话,逍遥子很有世外高人之姿的,尔后等小徒弟发自肺腑的赞颂他。

  顾青彼时穿着一(身shēn)青莲色阔袖长衣,和煦的阳光洒在他(身shēn)上,叫他病态白的肌肤都染上了几分暖色,睫毛如蝴蝶煽动翅膀般优雅的颤动着,他瘦得骨节分明的手指掀过一页书,那种仙气儿和逍遥子的也不遑多让。

  嘴上却是说道“师父虽说有不为外人道的小癖好,但现在看来是瑕不掩瑜。”

  逍遥子“……莫说的这般模棱两可!”逍遥子自然是知道这小弟子话里的“小癖好”是指他之前跟踪他的事,但怎么听都觉得要更严重,还有这句话也不是一句令人真愉快的颂歌。

  顾青又翻了一页,眉目不动,语气里却带着浑然天成的忧郁“这……只怕隔墙有耳。”

  这根本就是越抹越黑,就和逍遥子晴转(阴y)的脸色一样。不过即便从小徒弟那儿听不到几句正经话,但不可否认的是在顾青见到巫行云前的这两个月里,逍遥子在他(身shēn)上花费了大部分的精力,为他延医问药,期间还倾力授业解惑。

  这么一来,便是养只小猫小狗的还会有感(情qg)呢,更何况是个长得好,不说话时就会叫人不自觉怜惜,而且聪慧异常的嫡传弟子呢,那就不止是有感(情qg)了,看逍遥子还把天山雪莲炮制成“止咳药”就可见一斑了。

  话回到现在来,顾青在见过大师姐巫行云的当天傍晚,见到了逍遥子的另外两位嫡传弟子,无崖子和李秋水。

  先前也提到过逍遥子收李秋水为徒,也已是十五年前的事了。

  可实际上说起来就是他们仨年龄最大的巫行云,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岁,只是他们在被逍遥子收入逍遥派时尚是稚童。

  巫行云因为在六岁时就修炼逍遥子从不老长(春chun)谷里学来的天长地久不老长(春chun)功,致使天生三焦失调,让她的形貌停留在了八九岁光景。

  比巫行云小三岁的无崖子则剑眉星目,丰神俊朗。

  李秋水二九年华,一张桃花面,眸横秋水,(娇jiāo)艳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全勤,明天替换”又来了,再次请大家见谅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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