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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泄密了?!


  还真是有点讽刺, 七夕当天, 杨玉环陪着皇帝从三清观出来, 刚才李隆基认真的把那张祈求两个人生生世世做夫妻的青词放在大鼎里面焚化了,看着袅袅上升的青烟, 杨玉环心里越知道是什么滋味。

  没想到七月七日长生殿的誓言换了一种方式,但是这样的誓言真的能实现吗?杨玉环对着未来越来越不确定了。皇帝对着安禄山已经没以前那样信任了。但是帝国刷白的根子还在,那天高力士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地方上节度使的权利越来越大, 这个国家,看起来歌舞升平, 但是盛世之下暗藏着多少的危机?

  边镇是一个, 土地兼并, 吏治松弛,这些都会成为引爆危机的导火线的,想到这里,杨玉环忍不住苦笑, 自己那里是来享受审美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她是来做消防队员的, 别人是要想获活得舒服,就要抓住皇帝的心, 获得宠爱!但是她能,竟然要——救国救民了?

  这个担子实在是太大,她这个小身板, 审美赚点小钱钱还是可以的, 至于审美力挽狂澜, 还是算了吧!

  杨玉环跪在三清神像面前, 心里一片茫然,这一定是有什么错误,你们应该选个那种主角开挂,自带光环的人来,只要一开金手指,什么问题都能搞定的那种玛丽苏或者是杰克苏!而不是叫我这个吃瓜群众顶缸啊!

  老天爷你的玩笑真是开大了!杨玉环看着高高在上的神像,忽然生出一种冲动,她真想跳起来,指着那几尊永远都是带着神秘笑容的雕像破口大骂:“你们有没有点同情心啊,看着我苦苦挣扎最后仍旧是太不开命运很有意思是不是!老娘不是被驱赶到斗牛场上的牛,也不是被圈在笼子里面的斗鸡!我只想安稳的过日子行不行!”

  但是那些神仙依旧是带着模糊不清的笑容,轻蔑的看着脚底下的人!杨玉环一肚子的气,跟着皇帝离开了三清观。

  和杨玉环的情绪低落比起来,李隆基倒是心情不错,能暂时放下烦人的政务,享受下难得片刻闲暇,皇帝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蔡猪儿的事情就此搁置起来,当然这不表示皇帝不会接着追查下去,那个蔡猪儿对外的说法是因为上夜当值的时候,打瞌睡,因此被打了一赶到了玉华宫去了。其实蔡猪儿被关押到一个秘密的地方,慢慢的从他嘴里盘问。

  唯一叫皇帝心里不舒服的是,太子那边竟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本来李隆基想直接把李亨叫来狠狠地骂一顿,但是高力士和杨玉环都劝皇帝不要意气用事。毕竟这只是蔡猪儿一面之词,蔡猪儿说的那些同伙,他的上线,等着派人去抓的时候,竟然不是逃走不见的,就是已经死了的。

  没有了人证,只剩下蔡猪儿一个人,是很难有说服力的,皇帝和太子不和,底下的大臣们就要分裂了,若是万一那个大臣铤而走险,怂恿着太子造反,反正自从太宗皇帝以来,身为皇子造反是有传统的。到时候再来一场玄武门之变的,真是难收场了。

  李隆基在心里反复的权衡了半天,也只能暂时装着饿不知道,预备着找机会狠狠地敲打太子一顿。

  不过对于这点瑕疵不影响皇帝的好心情和过节的兴致。杨玉环和李隆基各怀心思,开始了今年的七夕节。

  七夕的重头戏是在晚上,今天晚上杨玉环特别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在华清宫的水面上搭起来个精致的戏台,乐队都是坐在船上,隐藏在荷花里面。等着华灯初上,一弯新月挂在天边上,一阵阵缥缈的笛声从荷花深处传来,只觉得叫人心旷神怡,暑热烦躁一扫而空。

  宁王先端着酒杯,站起来对着皇帝拍马屁:“三郎的心思我们谁也比不上,一阵风吹来,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到了天宫一般。”李隆基得意洋洋的对着大哥显摆:“这都是娘子的功劳,说起来世上还有谁能比得上娘子呢?”

  皇帝都定调子了,大家开始端着酒杯夸奖起来杨玉环了,耳朵里全是赞美之词,眼前看的都是阿谀奉承的笑脸。杨玉环都忍不住有些飘飘然,一阵风吹来,杨玉环稍微清醒了点,她在心里忍不住叹息一声,难怪虚荣心是原罪,这样甜蜜的诱惑谁能阻挡呢?

  以前看历史,总是觉得那些听信谗言的人很可笑,那么明显的事实放在眼前,却不肯承认。现在轮到自己身临其境了,杨玉环才知道虚荣心的厉害。这可不是化一个美美的妆,买一个名牌包包带来的那种虚荣心。

  权利太神奇了,你坐在那里,虽然心里明白知道那些人根本不是在夸奖你,他们是在夸奖你手上的权利。可是你还是忍不住浑身上下舒泰极了,简直是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一样,什么病痛不舒服都没了。大概我现在脑子里面产生的内啡肽比吸毒还要多啊!

  杨玉环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一声,看起来李三郎还是个意志很坚定的人,换成稍微自制力差点的,没准早就被忽悠晕了。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了!

  杨玉环笑笑,端着酒杯对着李隆基说:“妾身不敢居功,这都是三郎的杰作。今天大家同乐,大哥,你看这一支笛子子如何?”说着额一个小内侍端着个盘子径自到了宁王跟前,上面放着一支羊脂白玉的笛子。

  “于阗国献上的美玉,娘子叫工匠特别打造出来好几支笛子,这是音色最好的一支,娘子特别说留给大哥。大哥等一下可要一展风采了。”皇帝说起来这支笛子的来历,惹来不少艳羡的眼光。宁王脸上光辉大增,欢喜的站起来接受了皇帝和贵妃的好意。

  宴会很成功,美酒,佳肴,精美的歌舞,很快的皇帝拉着贵妃从座位上下来,皇帝和贵妃领头翩翩起舞,宁王吹笛,汝阳郡王李琎击鼓,李龟年弹琵琶,宴会进入了**。

  眼前一切都变得光怪陆离,烛光,珠宝闪烁的光彩,那些笑脸,乐声,说笑的声音,欢呼的声音全都混成一团,就像是盘丝洞的蜘蛛精吐出来的丝线,把人紧紧地裹,她什么也不能想,只能随着本能跳舞,喝酒,身体的欢愉占领了一切理智。

  忽然杨玉环觉得有人抓着自己的手,没等着她明白过来,就被扯出狂欢的人群了。等着杨玉环清醒过来,她已经离开了宴会,被李隆基抓着手,拉到一片隐秘的树林里面。耳边还能听见乐声和欢笑声,但是刚才那种失去控制的快感已经消失了。就像是一场大梦刚醒过来,杨玉环竟然觉得内心十分失落!她竟然有种再回去喝酒跳舞的冲动。

  杨玉环如梦初醒的看着皇帝,李隆基温柔的伸手撩开散落下来的头发,拉着杨玉环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抬起头,一条银河横亘在天空,李隆基伸手揽着杨玉环的肩膀,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玉天上牛郎织女一年才能想见一次,可是他们却遥望千年了。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心里可曾后悔?年复一年的煎熬只换来一天的短暂相聚。你觉得值得吗?”

  杨玉环靠在皇帝肩膀上,咯咯笑着:“他们虽然不能一直相守在一起,可是三郎你知道吗?他们千年以来一直遥遥相对不离不弃,没准就是因为他们不能一直相守在一起的缘故。”李隆基听着杨玉环的话,有些诧异的问:“这话怎么说?”

  “很简单,三郎整天守着我,时间长了总是有些磕磕绊绊的,这时尚的夫妻都是一样的,时间长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什么柴米油盐的就慢慢的把感情消磨掉了。当初对方是那样的美好,可是时间长了温柔的眼光也变得刻薄了,以前的优雅娴静也成了暴躁粗俗了。当年的红颜也会被消磨的,想想看,曾经花一样的面孔成了秋风里面被寒霜包裹的树叶。呵呵,那个时候一腔温柔早不知道在哪里去了。牛郎织女被分开了,他们只能遥遥相望,思念就像是最好的脂粉,把对方装扮成天下最美的女子和男子。等着一年一次的相见,大家互相倾诉思念还来不及呢,哪有机会说什么破坏气氛的茶米油盐,牛郎身边有没有妖娆的小妾,织女有没有耐不住寂寞。这就是相见不如怀念,距离产生美啊!”杨玉环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最后终于不做声了。

  李隆基坐在那里,半天也不见杨玉环有动静,扭头一看,才发现杨玉环已经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李隆基想起来,玉环的酒量实在不怎么样,今天晚上她喝了好几杯葡萄酒,谁知竟然醉了。回味着刚才玉环的话,李隆基看着她的眼神变的深沉起来。原来她心里是这样的。难道在她的心里,也是这样想他们关系的吗?

  距离产生美,相见不如怀念!李隆基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两句话,忍不住苦笑的摇摇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高力士带这几个人过来,李隆基对着高力士做个噤声的手势,高力士忙着递上来一件薄披风:“陛下,夜色深了小心露水上来。还是回去吧!”

  李隆基接过来披风,轻柔的披在杨玉环身上,他刚想着伸手把杨玉环抱起来,谁知刚一碰她的身体,杨玉环就睁开眼,她睡眼惺忪,不满的哼了一声,抓着皇帝的肩膀,使劲在他身上蹭了蹭脸。李隆基被杨玉环这副小猫咪一般可爱的样子给逗笑了:“娘子脸上的脂粉可要毁掉朕的衣裳了!”

  谁知等着李隆基看清楚了,才发现杨玉环脸上根本是脂粉未施,想着在宴会上,杨玉环眼光四射的样子,李隆基忍不住赞叹起来:“娘子真是国色天香啊!”

  杨玉环带着大梦方醒的语气说:“我刚才好想喝醉了,都记不清说了什么。”看着杨玉环一脸的懵懂,正在竭力回忆刚才自己做了什么的样子,李隆基故意板着脸逗她:“娘子还知道自己喝醉了,你刚才可是对朕很无礼!”

  才怪!听着李隆基一本正经的语气,杨玉环根本不相信,她娇嗔的哼了一声,拉着皇帝起来:“现在什么时候了?宴席散了没有?”

  “因为不见了陛下和娘子,宴席也就散了。现在已经是二更天了,陛下和娘子不是还要到长生殿走走么?”高力士笑嘻嘻的上前回话。七夕节又叫做乞巧节,今天不管是宫里还是外面,女孩子们都要装扮一新,白天的时候在碗里面浮针,然后捉蜘蛛放在银盒里面,等着晚上拿出来,看谁的蜘蛛结出来的蛛网最密实,那么她就是最心灵手巧的女子。

  虽然杨玉环不相信这个,但是皇帝还是特别叫人捉了蜘蛛来,放在长生殿里面,而且皇帝特别叫人预备了化生,就是拿着粟米种子,再一个木板上敷上一层土,撒上那些粟米的种子,等着粟米发芽,在摆上一些小茅屋,花草树木什么的,做成微缩的田园风光。那些发芽的种子预示着生生不息的意思,更是求子的意思。今天一早上,皇帝竟然把无数蜡做的小婴儿玩偶放在华清宫的湖水里面。皇帝求子的意思很明显了。

  虽然杨玉环不怎么相信这些,但是今天是七夕节,她还是兴致勃勃的跟着皇帝道长生殿去了。

  七夕节的活动是丰富的,皇帝和贵妃的宴会散了,可是宫里面还是很热闹的,杨玉环特别给宫里的侍女们放假一个晚上,叫她们能尽情的玩一晚上,今天晚上那些宫女们三三两两的不是设了供果香烛,在虔诚的拜织女星,就是穿针,捉蜘蛛。

  李亨从宴会上回来,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阵风吹来,女孩子的欢笑声也被吹到了李亨的耳朵里,李亨现在的心情和这写欢快的笑声格格不入,忽然李亨站起来,对着外面恶狠狠地呵斥着:“烦死了,李辅国你做什么吃的,叫这些贱婢把嘴闭上!”

  李辅国忙着进来,迟疑一下:“殿下息怒,今天是七夕节,贵妃娘娘叫阖宫上下的侍女们今天晚上都不必当值,叫她们各自乞巧。想来是她们的声音太大了,奴婢这就叫她们小声些!”

  “真是反了,叫她们立刻给我滚回去!”李亨暴躁的走来走去,眼神里面满满的都是凶光。李辅国压低声音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咱们这边贵妃娘娘管不着,但是,那边的侍女们都放假了。殿下这边要是不肯放假,未免是叫人觉得殿下过于苛待奴婢了。奴婢看的出来殿下是心里焦躁,因此才会迁怒。但是眼下的情形,咱们也只能韬光养晦了!”李辅国表示后宫的事情全归杨玉环管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杨玉环一上来就有了不少的改革,现实裁剪了不少冗员,现在宫里各处多少人,谁管什么,都有了规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如何换班,谁来总管巡查,都是明明白白的。那些剩下的人,都被重新编辑在册,预备放出去了。这些宫女们里面有的入宫已经几十年了,现在能放出去,自然是对着杨玉环感恩戴德。

  如今的宫里,那些侍女和内侍提起来杨玉环都是感激不尽,贵妃的声望与日俱增,以前李亨靠着个宽厚的名声,现在这个优势也要失去了。不仅李亨心里着急,就连着太子身边的人都开始担心起来。

  李亨听着李辅国的话,顿时没了刚才的精神,整个人变得萎靡不振,一下子瘫在地上:“你今天跟着我赴宴,是亲眼看见了!阿爷对着我越发冷淡起来,我和那边真是越来越格格不入了。你看看今天晚上的宴会,真是极尽奢华能事。哼,按着她这么闹下去,国库肯定要空虚了。陛下上了年纪,越发的贪图安逸起来。你可知道,为什么陛下对我的态度比前些日子更冷淡呢?”李亨回忆下宴会上的情景,自己好像是个背景板一样,皇帝连一句话都没和李亨说。

  叫李亨最难看的是,自己向着皇帝敬酒,谁知李隆基却是装着没看见,只顾着和别人讲话,想着自己尴尬的样子,和李林甫讽刺的眼光,李亨一阵焦躁。

  李辅国皱皱眉,也是不能确定,他忽然想起什么:“殿下不必放在心上,今天晚上的情形依着奴婢看,大概是陛下没听见殿下的话,亲生父子不用太在意那些虚礼,不过奴婢似乎听见些风声,说什么陛下身边抓住个内奸?可是后来奴婢仔细打听了,却才奴婢好像是个小内侍,晚上当值打瞌睡被撵出去了。但是咱们安插的眼线竟然是被拔的干干净净!这个事情殿下不能掉以轻心了,别是那边要对咱们下手了?”

  李辅国的话提醒了李亨,李亨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脸上露出来害怕的神色:“没想到,这个女人太狠毒了!我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就要坐以待毙!”李亨一下子精神崩溃了,竟然是抱着头,蹲在地上哭泣起来。

  看着哭的伤心的李亨的,李辅国一脸无奈,好容易安慰好了情绪崩溃的李亨,李辅国叫两个侍女服侍着太子休息了。从太子的寝殿出来,李辅国站在廊檐下,一阵也风吹来,李辅国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殿下已经休息了?”杜良娣的声音传来,李辅国一转脸,正看见杜良娣一身淡妆的站在不远的地方,身后跟着个贴身侍女。

  李辅国对着杜良娣拱拱手:“良娣放心,殿下不过是喝多了。现在已经休息了,良娣还有什么事情吗?既然殿下已经就寝了,还是等着明天说吧。”

  杜良娣看看左右,对着李辅国说:“你也不用拿着那些话来哄我,你可知道人家都说太子在陛下身边安插眼线,当天晚上陛下和高将军在商量什么要紧的事情,那个眼线竟然不管不顾的要跳墙给殿下报信。现在那个奸细已经被抓住了。不管真假,这对东宫都是灭顶之灾啊。怎么李公公一点也不知道吗?”

  杜良娣的话就像是个炸雷,在李辅国的头顶上炸响了,李辅国愣在当地,耳朵里面嗡嗡了半天,才慢慢地回过神来。他结结巴巴,一脸不敢置信的问:“良娣可不要开玩笑啊!这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咱们在宫里的人怎么都消失不见了?这个消息,是我听贵妃身边几个侍女闲聊听到的。她们还被贵妃的贴身侍女呵斥了不叫她们胡说呢。”杜良娣一脸得意,今天晚上她跟着太子去赴宴的,杜良娣更衣的时候听见了贵妃身边几个侍女在一丛花树后面闲聊。

  杜良娣回来就一直叫人打听着太子这边的消息,等着传来李亨抱怨自己太子之位朝不保夕,精神崩溃的消息,杜良娣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偏殿里面,杜良娣和一脸惊魂未定的李辅国正在商量着如何解套。“……依着现在的情势看,陛下对太子还没下决心赶尽杀绝,但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的,总要叫他们不能小看了咱们了!” 杜良娣阳光灼灼的盯着李辅国。

  李辅国则是皱着眉头:“良娣说的对,现在除了李林甫,有不少的大臣都拥护太子,就是这些臣子们的拥护,陛下才不敢轻易的轻言废立。但是眼下殿下实在是心力交瘁,这次什么抓内奸的话的,大概是他们想逼着殿下乱了方寸,才来闹出来的贼喊捉贼的把戏。只是咱们在宫内的人都没了,今后打听消息就更难了!”

  杜良娣好像想起什么,压低声音说:“这个事情还要从长计议,现在殿下最叫人担心。殿下这个样子,叫张九龄韩休那些臣子们看见了,他们会怎么想,虽然殿下是名声言顺的太子,可是殿下不是嫡长子,只是诸位皇子里面年长的。要是殿下还这么萎靡不振的,那些臣子们如何能衷心拥戴呢。殿下要振作起来才是当务之急啊!”

  杜良娣看一眼若有所思的李辅国,加了一句:“我听说那天晚上陛下和高将军商量的机密事情和寿王有关系,寿王根本没有回来,而是只身到了黑衣大食!听说是要什么——对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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