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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得知怀孕,重回豫王府


  “味道确实不错!”萧豫冲谢辞世颔首,拈起托盘上的帕子擦了擦嘴角。

  谢辞世瞧见,眼角微微抽搐,如果她没有记错,李岸的鸡汤里应该放了不少孕妇合用的温补药材,现在萧豫将这鸡汤都喝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偏偏她还不想告诉他自己已经有身孕的事,眼下只能三缄其口,淡淡的说了句,“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嗯。”萧豫点了点头,顿顿,又问,“可还要再用些旁的晚膳?”

  “不必了。”谢辞世怕在萧豫面前露出什么马脚,并不情愿在他面前用膳。

  萧豫也不勉强,抬手在她脸上抚了抚,目露心疼,声线低沉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清减了许多。”

  谢辞世听了他这话,勾起几分过往回忆,心酸的别过头去。

  萧豫瞧她如今清瘦入骨的模样,心头也是微微一酸,忍不住伸手强行将她拥入怀中,揽着她的肩,沉声道,“往后的日子,本王会好好待你。”

  “京城那边,如今……怎么样了?”谢辞世不愿提及和萧豫的以后,眼中闪过一抹黯然,索性问起京城那边的事。

  萧豫闻言,轻叹一口浊气,将她揽的更紧了些,思量着道,“太子在收到你的信之后便吐了血,晕过去整整三天三夜,醒来后便想明白了些,请求皇上、皇后替他选秀……过完上元节,太子妃和两个侧妃便要抬进东宫,兰贵妃的脸被伤到,注定要落疤,册皇贵妃一事也已搁浅,六皇子亲自走了一趟川内,不过也是枉然……康嬷嬷屡次以下犯上,被本王送去了庄子上禁着……其他倒是没什么,还和以前一样。”

  谢辞世听萧豫一桩一件的说着,表情微微凝滞,她没想到当初那封道别信竟然又伤了萧钦一次,不过这样也好,他肯放开她娶了旁人,到时若是能留下一脉子嗣,也算一份念想,皇后皇上应该也会十分满意。

  至于兰贵妃,她脸上的伤原本就是她让人下手的,倒也不意外。

  唯一让她想不通的是,萧豫竟然会对康嬷嬷下手!

  这般想着,她便多问了一句,“康嬷嬷是犯了什么大错,竟让你不得不将她送到庄子上禁着?”

  “左右不过是因本王生母的事而迁怒于你,屡次以下犯上。”萧豫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

  谢辞世因此却想起她离开王府那日康嬷嬷对她的凶相。叹了口气,道,“我虽然看不上她莽撞残忍,但说到底,她对王爷生母却是忠心一片的。”

  “若非如此,你以为本王会留她到如今?”萧豫面上浮起一片冷凝,对康嬷嬷是真的失望了。

  谢辞世摇头苦笑了一声,想了想,皱眉又问了句东平郡王府的事。虽然离京已经甚远,和冯真珠也再无纠葛,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起蘅香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萧豫是听谢辞世问起,才想起上次捉长随跟踪打探的事,沉了脸,道,“本王撞见过珍珠园的婢女一次,去药铺抓了安胎药。”

  “那就是说蘅香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了……”谢辞世拧起眉来,不知道冯真珠是怎么想的。

  “莫非,这些事你早就知道?”萧豫见谢辞世并未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便知珍珠园那些事她也是有几分了然的。只可惜,那韶阳郡主是个眼瞎的。

  “嗯,我一早便知道。”谢辞世点了点头,又往后靠了靠,才带着些嘲讽意味的说道,“当时我被关在东平郡王府的地牢时便发现了,只是还没有找到机会告知真珠,便被她扭送去了万花楼,再之后就彻底的没有机会了。”

  地牢和万花楼的事萧豫从谢辞世口中听到过一次,腊月养病时也让人去查过,眼下再听谢辞世提起,依旧气愤难当,“这件事,等你回京了,本王会让她给你一个交代。”

  “这倒是不必!”谢辞世摇头,“那蘅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冯真珠被她撺掇着自身都难保,我又何必再去插上一脚,落井下石。”

  “嗯,本王让人盯着那边,若是蘅香得力最好,倘若不得力,本王再出手也不迟。”

  谢辞世对此倒是没有再劝。

  早在冯真珠将她押入地牢,又送进万花楼时,她对她便死心了……哪里会再去做什么东郭先生!

  说着京城里的事,谢辞世拧眉又看了萧豫一眼,“太子大婚,你却送我去东临,如此合宜吗?”

  “所以本王说还要在东临停留几天,等太子大婚过后,再送你去东临。”萧豫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谢辞世却忍不住皱起眉,“还要回京?”

  萧豫点了点头,“往返也就几日……难道你不想看着太子成婚,见他福寿安康,如花美眷?”

  “如此,那便耽搁几天吧。”谢辞世勉强松口。

  萧豫紧皱着的眉头微松,帮她掖了下被子,然后起身道,“本王去安排车马。”

  “嗯,你去吧。”谢辞世点了点头。

  萧豫便替她放下帐子,然后起身离开。

  外面,李岸长身立在庭院中,看见萧豫出来,他深邃的眼中划过一抹阴冷。

  “阿辞已经答应和我回京了。“萧豫下颔紧绷,抬了抬下巴,倨傲的说道。

  李岸闻言,拳头倏地攥紧,“你说什么,阿辞要跟你回云朝都城?”

  “不错。”萧豫点头……李岸眼中的占有欲谢辞世看不出来,但他却瞧的分明,这家伙分明就是居心不良,只是隐藏的很深罢了。

  “你威胁她?”李岸默了片刻,向着萧豫怒声质问,骂了句,“卑鄙!”

  萧豫哂笑,“威胁?本王还不屑用这种下流的手段,至于阿辞为何答应和本王回京,那是本王和阿辞的事,与你无关。”

  “你!”李岸目眦欲裂,拳头捏的咯嘣作响。

  萧豫看他这副样子,心情却大好,好整以暇的吩咐了一句,“去准备车马吧,这几日我们便出发。”

  “哼,我东临的人,还轮不到你云朝的王爷来吩咐!”李岸冷哼,恼怒之下,并不给萧豫颜面,只道,“这事我要亲自问过阿辞。”

  “你请便。”萧豫并不在意他的态度,扭头便朝里走去。

  当晚,李岸在庭院里站了整整一夜,目光一直望着屋里寝房的窗户……拳头攥的严丝合缝。

  而谢辞世和萧豫,却是一夜好眠。

  次日,谢辞世一睁眼,便看到萧豫静谧宁和的睡颜。

  一瞬间,两人好像又回到很久以前,那些恩爱缠绵的日子,可下一瞬,她又明确的直到,他们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你醒了?”萧豫在谢辞世的注视下,突然睁开眼睛,沉声问了一句。

  谢辞世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不自在道,“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

  “用过早膳吧。”萧豫说了一句,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下床更衣后,又服侍谢辞世穿了衣裳。

  何妈妈听到声响后,进来伺候两人洗漱。

  早膳桌上,谢辞世终于再次看到李岸。

  不知为何,谢辞世总觉得李岸好像又变回了从前那副阴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大哥,你身子不舒服吗?”她用汤匙搅着碗里的粥,低低问了李岸一句。

  李岸听到谢辞世的声音,缓缓摇了摇头,“我无事,只是昨夜有些着凉。”

  “我让何妈妈给你煮碗姜汤。”说着,她侧首看了何妈妈一眼,何妈妈领命而去,她又多看了李岸一眼,思量着道,“既然大哥身子不好,那我们回京的行程就拖后几日吧。”

  “你要回京?”李岸没想到谢辞世会当众提起这事,唇角弧度骤然一冷,抬头定定的看着谢辞世问道。

  谢辞世被李岸看着,不知为何,整个人突然被巨大的压力所笼罩,她紧紧的抿着唇,正欲开口,萧豫却突然抬手,握上她捏着汤匙的手,脸色不善的冲李岸道,“东临暗卫便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主子,摄政王真是好教养!”

  “是……卑职的错!”李岸被萧豫说的脸色一变,面色铁青的起身,冲谢辞世拱手,这一刻两人的关系是真真正正的回到了从前。

  谢辞世只觉不是滋味的很,她看了李岸一眼,又看向萧豫,试图解释,“李岸他不只是我的侍卫,还是我的义兄,我的大哥!王爷莫要跟他针锋相对!”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错了?”萧豫目光幽深的看着谢辞世的眼睛,脸上冷意乍现。

  谢辞世被他这般看着,也来了脾气,哼了一声,讽刺道,“我又没有卖身豫王府为奴,怎么竟是连跟人结义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结义?”萧豫冷笑,“阿辞你当他是结义大哥,你问问他,在他心里是将你当亲人,还是当情人!”

  他这话落,不止谢辞世脸色大变,羞窘不已,就是李岸也变了脸色。

  “萧豫,你简直不可理喻!”谢辞世震怒之下,突然拍着桌子起身,一巴掌甩向萧豫。

  而后,只听一声脆响,整个厅里都安静了。

  萧豫不可置信的瞪向谢辞世,冷笑连连,“你为了他,竟然对本王动手?”

  谢辞世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对萧豫出手,她面色惨白,嘴唇翕动着,如一条缺氧的鱼一般。

  李岸眼看着萧豫变脸,正要将谢辞世扯过来护在身后。结果谢辞世却突然眼皮一翻,往后倒去。

  萧豫见状,也顾不得生气,一面将谢辞世抱在怀里,一面朝外大喊,“清明,去请大夫来!”

  外面,清明一听萧豫的声音,立刻朝暗卫落脚的地方寻去,他们这一行中,暗十七是兼修医术。

  暗十七听闻谢辞世晕倒,立刻跟清明赶到了小院中谢辞世的寝房。

  “快,过来给你谢主子把脉。”萧豫听到有人打起帘子,立刻朝外唤了一句。暗十七忙上前,他隔着帕子替谢辞世诊脉,良久后,面色复杂的向萧豫道,“王爷……谢主子这是动了胎气。”

  “动了胎气?”萧豫的脸色立刻也复杂起来,捏紧了拳头问暗十七,“那这……可要紧,是否危及性命?”

  暗十七忙摇头,“谢主子一直吃着保胎药,方才也是动了气才会晕倒动胎气,卑职等下给她煎上一副药,吃过后,只要不再动气,便无妨了。”

  萧豫听暗十七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

  送走暗十七后,他目光犀利的看向李岸,直将他眼中关心焦急看了个清清楚楚,再想到他之前对谢辞世的殷勤,还有什么不明白,直接提起拳头,便朝李岸走去,“跟本王出来!”经过他身边时,他狠狠的低吼了一句。

  李岸只当是萧豫为那一巴掌而气,明知道他的意思,倒也不怯,冷哼一声,坠在他身后便朝外走去。

  到了庭院中,萧豫不给李岸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先发制人,捏起拳头便朝他面门揍去。

  李岸见状,慌忙闪过,他攥了拳头闪避反抗。

  许是心中怒火太盛,此时此刻,两人仿佛忘了内力、套路这回事,都紧绷着浑身的肌肉,只用蛮力对抗。

  不消片刻,李岸脸上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两下,萧豫因为气盛势足,倒是比李岸强了不少,至少脸上是没有任何伤痕的。

  这一架,两人足足打了有半个时辰,到最后两人皆是力尽。

  “王爷,谢姑娘醒来了。”屋里,谢辞世一睁开眼,清明便出来禀告。

  萧豫闻言,冷冷的扫了李岸一眼,一甩袍摆,扭头便朝里走去,李岸顾及脸上的伤,狠狠的喘了口气,却是没有跟上。

  “阿辞!”

  寝房,萧豫一进去,便急急的喊了一声,上前在床边的杌子上坐下,握着谢辞世冰凉的手,悔道,“你现在觉得如何,方才都是本王的错,本王不该口不择言令你气恼。”

  “我无事。”谢辞世疲倦的合了下眼,看着他略微凌乱的衣袍,语气复杂的问了句,“孩子的事,你都知晓了?”

  萧豫闻言,略略怔了下。

  而后,又深深吸了口气,紧紧绷着脸,一字一句道,“知道了……不过阿辞你放心,不管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本王都会将他当做亲生骨肉一般对待。”

  谢辞世听萧豫这么说,眼睛突然瞪大,“王爷……你是误会了什么吗?”

  “你腹中骨肉难道不是李岸的?”萧豫皱眉,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更加阴沉。

  谢辞世狠狠的磨牙,恨不得再给萧豫两巴掌。

  萧豫看着谢辞世的眼神,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具体他又说不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谢辞世磨牙了许久,才开口道,“难道大夫没有告诉你,我怀孕多久吗?”

  “……”萧豫拧眉,“多久?”

  谢辞世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两个半月!”

  “那这么说,是……本王的?”惊喜来的太突然,萧豫有些接受不了。

  谢辞世白了他一眼,“难不成你想是别人的?”

  “自然不是。”萧豫忙怒哼。

  谢辞世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求之不得的想戴几顶绿帽子。”

  “……你有孕,本王不跟你计较。”萧豫脸色阴沉了半天,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谢辞世撇了撇嘴,正要再刺上萧豫几句,这时暗十七端着安胎药进来了。

  谢辞世正要伸手接过药碗,可没想到萧豫却抢先一步,将药碗接了过去,吹凉一勺后,递到谢辞世唇边,“本王喂你,张口。”

  谢辞世皱眉,抿着嘴摇头,“不要……”

  “你这是……看准了本王不敢惹你不快?”

  谢辞世摇头,“我只是不喜欢钝刀子割肉,宁愿一饮而尽。”说着,她劈手躲过萧豫手中的药碗,直接豪气干云的一口闷了。

  萧豫瞧着,回头吩咐暗十七,“去,出去买些果脯蜜饯儿回来。”

  “是,王爷。”暗十七答应了一声,扭头便撤。

  谢辞世舔了舔嘴唇……眉头顿时高皱,这药确实苦的厉害。

  萧豫看见谢辞世的模样,想了想,道,“本王让人去给你冲碗?”

  谢辞世摇了摇头,“不必了。”

  然后,在萧豫脸上逡巡片刻,突然唇角一勾计上心来,直接扑上前抱住他的腰,撬开他的齿关,与他灵活的舌尖勾缠在一起。

  她这么一闹,萧豫口中顿时被苦涩的味道所充斥。

  偏他又舍不得推开她,只能紧紧的将她纳入怀中,任由她将自己口中的味道全部渡给他。

  谢辞世与他缠吻一番,口中苦味倒是轻了不少。

  舒服些后,她便打算从他口中撤出,可那时萧豫却不肯了,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不管她怎么挣扎,他就是不肯放松。

  暗十七买了果脯蜜饯儿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一时间,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末了只能避过身去,轻轻的咳了一声。

  也是到这时,萧豫闻声才松开谢辞世,用她的帕子擦了下两人嘴角勾出的银线后,冲暗十七道,“买回来了吗?”

  暗十七立刻低着头上前,将一大包东西交给萧豫,同时沉声禀道,“一共二十四样,每样纸袋外都标了口味。”

  “嗯,退下吧。”萧豫淡淡说了一句,暗十七扭头就走,片刻都不停留。

  暗十七前脚刚走,谢辞世后脚便在萧豫腰侧拧了一下,狠狠道,“你就知道害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萧豫闻言,只是弯着唇笑,“你主动引诱本王的时候,怎不三思一番?”

  “照王爷这么说,同样的事我以后是不敢做了?”谢辞世轻哼,眉眼里带着淡淡的威胁。

  萧豫立刻道,“这倒不是,那样的事本王幸甚至哉,乐意之极!你想做边做,本王绝不反抗……”

  谢辞世听萧豫这么说,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以前听过的一首歌,脸上漾起一抹笑,轻轻的唱了起来,“不等你来扑到我,我自己就先躺好……”

  萧豫听到满头黑线。

  谢辞世在他皱眉的时候,已经抓过他手中的果脯蜜饯,吃了起来。

  萧豫见她吃的开心,轻咳一声,问道,“就这么好吃吗?”

  谢辞世点了点头,“好吃!”

  “比本王的舌头还好吃?”萧豫又问了一句。

  谢辞世却差点卡住嗓子,咳了半天,眼泪都出来了,才抬起头,狠狠的骂了他一句,“要你多嘴!”

  萧豫顿时心情大好,伸手在谢辞世头上用力的揉了好几下,直接将谢辞发心揉的乱糟糟的才作罢。

  谢辞世气急,要去咬他,他却以准备车马为由,即刻撤了。

  谢辞世又在驿站小院里养了两天,直到暗十七首肯,一行人才踏上归程。

  谢辞世没有再见过李岸,跟在她身边的东临暗卫再次隐入暗中。

  谢辞世觉得有些愧疚,可想起萧豫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又觉得李岸对她的那些好,好像真的超越了兄妹情谊。

  就这样,带着满腹的纠结愁绪,她随着萧豫一路徐徐往京城赶去……因为有了她,萧豫特意放慢了行程,足足走了五六天,才到京城。

  站在豫王府门口,谢辞世不可避免,又想起离开那日的事。

  ‘萧豫看她表情不对,也知过往是自己太过冷清,当即展开披风,将谢辞世紧紧裹进自己怀中,声音低沉道,“我们进去罢。”

  谢辞世“嗯”了一声,正要继续往前走,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的朝隔壁东平郡王府看去。

  冯府大门紧闭,只有守门的侍卫如青松一般站着。

  她眉眼微垂,叹了口气,抬头冲萧豫道,“我们走吧。”

  萧豫将她揽的更紧,两人缓步往府里走去。

  不过这次,萧豫并未将她送去绿竹苑,而是直接将她带到了自己在前院的寝房。

  谢辞世还是第一次来萧豫起居的地方,屋里布置简单而又古朴,白色绒毛地毯铺满了整个寝房,一架十二轴的屏风将屋里分成两处,一处安寝,一处夜里看书或是处理些公务……

  “便在这里住着吧。”萧豫将谢辞世肩上的披风解下,低声说道,“本王已经让人去传予禾几人,她们很快就会过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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