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测试与判定
“你能确定？”被称为老槐的人声音颤抖道。
“当然！要不我也跟我表哥说一声？有他出面说不定会好办些。”
“不行！”
老槐斩钉截铁道：“那位虽然和我们有合作关系，可毕竟不是教会自己的人。”
说了几句，老槐断掉通讯，又对魏索说：“我知道你心底一直有些怨气，觉得我当初骗了你，加入教会目前对你的生活也的确没有明显上的改变……但是好日子马上就来了。”
“什么意思？”魏索抬头问。
“此事事关重大，我已经向上汇报，接下来就不是我们这些小角色能掺和的了。不过我知道的是，总部很快会加送一批药剂过来。”
“……觉醒药剂？”魏索眼神闪烁。
“这批药的份额，包括你我！”
魏索明白了他的意思，瞳孔微缩，显得有些震惊。
“没错……将来阳城的分会会有最豪华的配置，我们每个人可能都会被重点培养。”
老槐略略思索，拿起一个空玻璃杯，轻轻擦拭着。
“这座城市，恐怕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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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先生，你们确定要做异能测试？”一位年轻的女性工作人员讶异道。
眼前这两个人虽然年轻，但是也应当过了统一要求测试的年纪。
异能苏醒晚的不是没有，只是太少了。
“是啊，请问需要我们出示什么？”
回话的正是赵生，旁边还站着张尔。二人刚刚办好签证和滞留准许，径直来到寿州县的英雄协会分会。
“不必了，这里刷一下脸就可以。”工作人员拉出屏幕，看了一眼，问：“张尔？赵生？都不是本地的户籍……而且是回国以后刚办的签证，长期工作签证，属地阳城……可以，二位请和我来。”
三人穿过大厅，走入一条长廊，直直走了足有七八米，在一扇门前停下。
工作人员敲了敲门，把门打开后，示意二人进去。
里面摆着许多他们不认识的仪器和好几台电脑。最内侧桌子边坐着一个正打着盹的老头。
老头这时候也被惊醒：“嗯？来人了？嗯……这个年纪来做测试？”
“这是负责测试的李主任。”工作人员解释道。
“我们要做什么？”张尔问。
“简单。说话那小子，你坐进去。另一个也一样，快。”说着，李主任按下按钮，室中央两个鸡蛋状的舱体打开了门。
张尔和赵生不疑有他，直接钻了进去，二人刚坐稳，四肢和腰腹就被抽出来的安全带捆牢。
“滴——第一阶段开始。”一层光线从他们头部开始向下移。
“第一阶段检测完毕；异能因子数量正常，评级f。异能因子分布正常，评级e。体质正常，评级e。”
“数量f，这不就是普通人的数据吗？”工作人员惊讶道。
“是啊，我看他们这个年纪突然来测，还以为阳城又能多出两个e级英雄呢，本来这下一凑正好300个e级……”
“第二阶段开始。”
张尔和赵生发现从脚下迅速有微绿透明的液体涌上来，还没待两人反应过来，就直直淹没到了头顶。
两人都闭着眼睛憋着气，半天过去实在是忍受不住，恰好这些液体又流了下去，这才喘上起来。
神奇的是，二人连衣服都没有变湿。
“第二阶段检测完毕，异能因子活性优秀，评级a。异能种类录入系统，未命名。”
“唉，结束了，让他们走……等会儿？刚才播报说评级是什么？”李主任几乎要跳起来。
“好，好像是a？”
“不对，这不对！系统出问题了？”李主任紧盯着屏幕，想知道是哪里出了疏漏。
“不用查了，数据异常我第一时间就收到智能报告了。”大屏幕上浮现出一张胖脸。
“胡会长？”李主任叫道，认出了这是阳城唯三的b级英雄胡武。
“我刚刚就向上面做出汇报，不到一分钟就有了回复。”
胡武看着在场的两人，半晌，严肃道：“我会让老书虫给你们下一道‘三缄其口’，所以你们切记保密！”
“是。”二人连忙点头。
胡武的通讯刚断，张尔和赵生就从舱中踉踉跄跄地爬了出来。
“发生甚么事了，李主任？”赵生问道。
“没什么，跟你们无关。”李主任故作镇定，又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觉醒的？”
“就是几天前。”
“很好，张尔，赵生，你们现在也都是注册于阳城的e级英雄了，希望你们以后能不忘初心，以身作则，同时尽快努力向上升级！”
“是！”二人回答得铿锵有力。
“那么现在就到了最后一个部分了。”
李主任又说：“根据系统的人工智能监测，张尔的能力被命名为强化系的‘潜能爆发’，属于近身肉搏增益类的异能，算是比较常见；而赵生的异能属于罕见一些的精神系，被命名为‘精神脉冲’，由于你们都不是这一异能的首位拥有者，所以你们没有命名的权利，明白了吗？”
“我有疑问！”赵生突然说。
“可以讲。”
“异能等级的判定机制是什么？我们如何才能做到升级？”
“问得好。其实这些东西在你们成为e级以后都可以去协会的数据库里查询，不过你既然问出来了，那我就给你们讲讲。”
李主任清了清嗓子，接着道：“自从50年前太平洋灾变，旋涡中心散发出强大的辐射，持续至今。一开始人们以为这种辐射会像核辐射一样危害人类，但时间一久，与想象截然不同的结局发生了。”
“科学，停滞了！”
“人类的科学水平永远停留在传统力学基本完成，量子力学初步发展的阶段，在这之后，所有的实验结果和实验现象都无法再进一步。”
“相反的，少数人拥有了所谓的‘超能力’，例如力大无穷，光学隐身等等。随着人们的进一步研究，发现证实这种辐射在搞怪。”
“似乎正是这种辐射，在改变着一直以来的物理规则的同时，也在不停改造着人类的身体！我们的前辈在异能拥有者体内发现一种非生物质的因子，其活性和作用范围却远超一般的活性因子。”
“我们将其命名为异能因子，而从此往后，全民异能时代开启了。”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觉醒异能，觉醒的内容也逐渐变得千奇百怪，花样无穷，一批先辈们创立了英雄协会来进行规范管理异能者，以保障普通人的权利。时至今日，几乎所有人的体内都含有异能因子，只不过大部分人的含量都打不到觉醒异能罢了。”
“但是，人们发现，觉醒异能后，体内便会不断聚集越来越多的异能因子，有人快有人慢，甚至频繁使用还能加快汇集速度——而异能因子的数量和质量，决定了异能的强度，根据这种强度，协会将其划分为EDCBAS六个等级。”
张尔插嘴道：“我懂了，只要我们不停积累这种因子，以后就自然而然地可以拿到更高的评级了对吧！”
“说对一半。”
李主任笑了笑，说：“协会里会派发各种各样的工作和任务，有司职于各种岗位，也有抓捕罪犯和协助维持治安，完成这些工作和任务会获得功勋点。”
“而为了鼓励广大英雄参与构建美丽社会，想要升级，不止要因子指标，更要足够的功勋点！”
“听着还挺麻烦。”张尔皱眉。
“不想努力了。”赵生叹气。
“你们现在还只是e级，只要能升到d级，每月光靠协会的补贴也能过上不错的生活了，至于更往上的级别……嘿嘿！”李主任像是没听见他们的抱怨。
“……奋斗，拼搏，努力！”
二人不约而同目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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