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关于我嫂子以前一直认为我哥喜欢她哥这件事
鼬突然的提问，让佐助有些摸不着头脑。
“记得啊，止水哥不是你的挚友吗？还是泉姐的亲哥”佐助的声音低沉下去，这是他们家一个不言而喻的秘密，也是平日里不能提及的雷区。
鼬放下手中已经空了的罐子，声音中带上了对过去的怀念。
“如果他活到现在，估计已经有孩子了吧”
佐助没有接话，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眼前的哥哥。反而是鼬很快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和佐助说起了那段往事。
“我说佐助，小樱这孩子，和泉有点儿像哦。”
鼬笑着对弟弟说，看着弟弟别扭的转过头去，鼬笑弯了眼。
“特别是在感情方面。”
佐助大受震惊，哥哥这是在说什么啊？仿佛是为了解答弟弟的困惑般，鼬悠悠的开口，“你泉姐，当年一直认为，我喜欢的是她哥。”
“！”
鼬对佐助招招手，让他过来坐在自己身边。佐助感觉大脑一下子接收了超过自己理解能力的信息，一下子理解无能。身体却是本能的回应了哥哥的动作，自发的走了过去。
“当年我可是追了你泉姐好久，本来我都觉得快要成功了。结果止水因为我的原因，牺牲了。”
“战争年代真是残酷啊，”鼬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当时哪里能想到，还会有悠闲的、坐在这里看云的一天。
“我的这双眼睛，我的这条命，其实都可以说是止水给我的。”鼬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伤感，“我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泉一直以来，都以为我是因为喜欢止水，才老是缠着她的。”
“止水去世之后，泉估计是觉得，我对她的照顾是出自于对她兄长的承诺。我察觉到她对我的疏远，然后有一天，我在街上撞到她和卡卡西在约会。”
鼬的声音有些发紧，他清了清嗓子，以此来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后接着叙述到。
“我看到她好久都没笑的那么开心了，那个时候我决定，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鼬想起当时的自己，如佐助一般的失魂落魄。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双眼盯着院子里那棵老树发呆。那时父亲甚至不用在心里说服自己，战后村子重建的工作繁重琐碎，早已脱离工作岗位的母亲美琴甚至也被叫回去帮忙。人口骤减、人才凋敝。鼬记得当时的自己和现在的佐助，唯一的区别就是情绪低落的时间了。他还有大量的任务需要处理，其中不乏稍不留意就会丧命的类型。
鼬快速的拉回自己的思绪，叹了口气继续刚刚的话题。
“但是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在族地门口，看到喝醉的泉身子软软的靠在卡卡西身上。我几乎是从他手里把泉抢过来的，那一刻的怒火让我明白，这辈子我都放不下这个姑娘。”
“我把泉送回家，我试图弄明白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佐助察觉到，讲到这里的鼬，声音里藏了某种让人胆寒的东西。他听到哥哥冷着嗓子说，“于是我对她用了幻术。”
宇智波一族拥有着号称最强瞳术的血继限界，写轮眼。战争年代，动荡不安的环境逼出了一个又一个天才，他哥是其中一个，止水也是。
佐助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好奇，缠着哥哥想要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幻术。最后被缠烦了的哥哥，叹了口气。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他的意识就被拉进了另一个空间。
佐助咽了咽口水，结巴的开口，“月，月读吗？”
“嗯。”
“呐，佐助。你知道写轮眼除了幻术，还能看透人的思想，甚至窥视他人的记忆吗。”佐助摇了摇头，冷汗几乎要从额头上流下。他还记得儿时的自己，进入的那个空间。天空黑暗，月色血红。哥哥在幻术世界，让自己看到族人被屠，而凶手，是他最爱的哥哥。他还记得，自己从这个幻术中醒来之后，整整发了一周的烧。恍惚中，他感受到妈妈一直守在自己床边，哥哥看着昏迷的自己叹气，爸爸甚至请了长达一周的假期。后来，还是哥哥在他耳边低声说，“醒来吧，佐助。你看到的，只是一个梦，一个幻影”
哥哥的话是另类的承诺，是可以相信的保证。佐助的高烧，从那晚才开始慢慢退下去。
“那个时候我看到，泉一直以为我喜欢的是止水，甚至认为我俩是两情相悦。我忍着怒火，窥视着泉的记忆，然后顺着这些记忆，我发现，泉在心底，其实是喜欢我的。”
“只不过这份喜欢，在止水死后，被她藏了起来。她觉得，爱上了自己哥哥的爱人，这是让人觉得恶心的事。但是我不管，所以在发现这份感情之后，我在月读世界里，要了她。”
佐助浑身发抖，他觉得儿时哥哥带给自己的那种毁灭一切的恐惧感，马上就要具化成无数黑色的触手，这些触手会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射出，抓住他还不够，它们会死死缠住他，一层一层，把他缠成一个蛹，然后拖着他到某个自己无法忍受的地方。
大哥温暖的手拍在他肩上，佐助浑身一颤，扭着头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哥哥。
“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是我俩的第一次。”鼬的声音带上了温度，他又开始用自己平常谈起爱人时，那种温柔的语气讲到，“然后我抱着泉，等她在我怀里醒来。我和她说了自己的感情，向她求了婚。”
哥哥幸福的语气逐渐带回了佐助的意识，他听到鼬对自己说，“所以佐助，你要不要和小樱谈一谈，告诉她你对她的感情？”
“偷偷告诉你，父亲大人其实一直很支持你和小樱哦。”
鼬用这个结论，结束了他俩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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