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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绪难平


  蛞蝓使芙蓉婆婆第一个疑惑道:“多足,邢高不是自己回来的吗?前脚还能跟朋友说笑,约会喝酒,怎么会突然就不行了呢?”

  多足使刑天屠闻言,眉毛一跳,心里就是一阵惊悸,脑子里冒出俩字:“查我?”

  刑天屠心里不满,但是脸上不动声色,还是那么一副愁苦、担忧和伤感的神色,叹了口气说道:“唉……如果不是我家邢高出了状况,我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宰了前来传讯的兵丁呢。实在是心烦意乱,啊……”

  至此,蛾使、蝎使和蛞蝓使已经信了三四分了。

  蝎使加加林豪气干云道:“多足天屠,咱一起前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情况能让你如此发愁!我相信,有蛾使帮忙,冲你那些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邢高在他死之前出问题的,你不用担心!如果他救不活邢高,我就一拳头让他先到前面等着去!”

  蛾使塔塔佳乐听了直翻白眼,使劲剜蝎使加加林,没好气地一哼,说道:“你这个肌肉脑袋少废话,我自然是竭尽全力帮忙救治,到时候要是需要拿你当药引,你可别胆怂!”

  本来蝎使打算好好挤兑挤兑蛾使,可是这当药引,他还真不敢随口应承下来。蝎使要真敢应承下来,蛾使肯定会好好让他当一当这个药引,不搞没他半条命,也得借这个机会恶心死他。所以蝎使张着大嘴,想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只能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使劲盯着桌子上的装饰研究了起来。似乎他突然对这个纹饰产生了浓厚兴趣的样子。

  蛾使塔塔佳乐拿眼角狠狠冽了几下蝎使加加林。最后只是冷哼一声,就此作罢。他知道,蝎使这货脸皮厚,别人干不出来的丢人的事,他全干得出来,就着这个话茬再跟他继续较劲下去也捞不着什么好处。

  再多磨牙也没什么意义。既然多足使说的言之凿凿,肯定不是空话。而且到底是什么诡异手段,三位蛊使心里倒是都好奇地很。

  蛞蝓使当先打破尴尬,说道:“百闻不如一见,既然多足遇到困难,咱们不如一起去看看,兴许群策群力,问题就能迎刃而解呢?”

  多足使稍微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他总不能随便找什么借口拒绝人家的好意吧?再说了,过去这么半天,邢高应该已经把伪装搞定了。

  一行四人,离开议事大帐,一同前往邢高的住所。

  多足使当先进入帐中,扫视一眼,就安下心来,身后三人随后也鱼贯而入,四下扫视一眼,不禁错愕非常。只见邢高正躺在大帐中间的一张小床上,前后左右都是火盆不说,还有很多毛毯压在邢高身上。但是火盆里一片冰凉,毛毯下面不停地渗透出冷气。要说外面的温度是深秋,这个帐篷里可就是十足的严冬了。

  蛾使塔塔佳乐迈步上前,伸手微微掀开毛毯,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只看见邢高须发上面结满了白霜,脸色苍白中泛着铁青,心里暗道:“这根本就不用救了嘛,要是这样还能救活,那可就邪门到家了!”

  蛞蝓使芙蓉婆婆和蝎使加加林随后也上前查看了一番,二人见着邢高的模样都是大吃一惊。芙蓉婆婆和加加林本来还以为邢高此番回来有重大发现,多足使藏人是有意隐瞒消息。但是,看着眼前的邢高,三人都觉得他们怀疑得有些可笑。多足使刑天屠与邢高向来感情极好,虽是主仆实际上如同兄弟,如今邢高遭难,也难怪多足使刑天屠会如此烦恼。

  三位蛊使此时对视一眼,心里再也没有玩笑的心思了,都觉得嘴里发苦,这回可算是领教了什么叫诡异莫明了。

  多足使刑天屠看了三人一眼,说道:“三位,你们可知道我家邢高这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了?”

  多足使看向蝎使,蝎使加加林嘴唇动了动,然后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转而又看向了蛞蝓使,只见她秀眉紧锁,低头沉思,默然不语。

  最后又看向了站在邢高身边,正手托下巴沉思的蛾使,蛾使清了清嗓子,说道:“天屠啊,邢高这个情况,恐怕除了我,你们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蛾使塔塔佳乐扫视一圈,看着三人露出吃惊的神色,不禁暗自得意,但是看着多足使那杀人的目光,呵呵干笑两声,也不再卖关子直接说道:“虽然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并不知道如何救治。甚至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治。邢高这个样子,与蛊先生留下的书中所记载的魂体附身极为相似,据说,只有天蛊高手才有可能有办法救治。”

  听了此话,刑天屠心里一悸,他真没想到,号称博学强识学富五车的蛾使塔塔佳乐竟然连邢高此时的情况都知道。说实话,多足使将三位蛊使带来也多多少少存着一丝侥幸,也希望这三个老对手能够有办法救治邢高,毕竟他真的不太想投诚蓝风月城,而且也不希望邢高离开他的身边。不过,多足使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的小火苗,被蛾使这盆冷水彻底浇灭了。

  蛞蝓使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多足使,皱着眉头问道:“塔塔佳乐,邢高为什么会碰上你说的这个魂体附身这样的情况呢?”

  蛾使白眼一翻,没好气地说道:“我哪知道!我又没遇到过!在蛊先生那本不知道从哪偷来的记录里只写了一段被魂体附身的描述和不可力敌尽量远离这样的提示,其他的根本就没写。而且这段记录一只是被当做神话故事来看待的,我之所以会知道,都是上厕所时候无聊才会看的。魂体这个玩意对咱们来说,完全是一种充满玄学未知的神秘力量,我只能说,能够掌握这种力量的人,已经超越了咱们蛊林能够理解和接触的范畴了。而且,这恐怕是咱们蛊使一系第一次真的遇到魂体这么诡异的玩意了!”

  蝎使加加林想了想,开口问道:“天屠啊,你家邢高有没有拿回来什么比较特殊的东西?或者有没有说过什么比较特殊的经历?”

  多足使刑天屠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现在他可没心思理会这哥仨了,而是在认认真真地思考着邢高提出的投诚这个提议。

  蛞蝓使突然神色凝重地问道:“天屠,这会不会是邢高从蓝风月城招惹回来的?”

  多足使刑天屠闻言面色一变,心不由提了起来,却不敢露出半点声色,生怕被发现了这就是蓝风月城的手段。正在多足使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旁边的蛾使嗤笑一声,摆了摆手说道:“不可能,咱们距蓝风月城路途遥远,受魂体附身钳制,多足一脉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平安回营。据我猜测,邢高肯定是半路上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前去探险,才招惹回来的祸端。”

  见蛾使如此一说,不仅多足使松了口气,另外二人也放心了不少。

  蝎使夸张地一抹额头,说道:“哎呦,还好不是从蓝风月城招惹回来的,要不然我都不敢去蓝风月城找麻烦了。”

  蛾使蔑视着蝎使,讥笑道:“呦呵!还有你这个肌肉脑袋不敢去的地方啊?你不是不知道什么叫怕吗?”

  蝎使被呛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废话,你看见邢高的德行,难道你不怕吗?”

  蛞蝓使突然皱着眉头问道:“蛾使,蝎使,塔塔尔和大壮带回来的消息没有提到魂体附身的事吗?你们能确定蓝风月城没有掌握这样诡异的手段?”

  蝎使当先摇头说道:“必须的!要是蓝风月城有这样的手段,大壮肯定瞒不住我。他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哪怕他跟我隐瞒一丁点事,我都会知道。”

  蛾使想了想,也摇头说道:“塔塔尔要是见识过这样的手段,不叛变才怪呢。即便是我知道蓝风月城有这样的手段,也不敢轻易招惹啊。毕竟傻大个都怕变成邢高这个样子……我可是正常人。”

  蝎使一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少他娘的拿我寻开心,既然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不赶紧想办法给邢高治病,跟这费什么话!”

  蛾使一撇嘴说道:“你这么想当药引啊?催什么催?再说了,这个也不是病,根本就没办法治……”

  三位蛊使闻言,面色不禁变得凝重。玩笑归玩笑,如果这个情况不能医治,那可就不是能够拿来玩笑的了。

  蛞蝓使看了一眼多足使,想了想才开口问道:“蛾使,这个魂体附身会不会对别的人有什么影响?会不会出现传染之类的情况啊?”

  此言一出,蛾使和蝎使齐齐变色,多足使则是面露异色,本来他正愁怎么才能在不引起另外三位蛊使的怀疑下将邢高送出去呢……真是睡觉有人送枕头……

  蛾使瞟了众人一眼,摸着下巴,神色凝重,很是迟疑地说道:“这个嘛……不好说啊……我认为还是很有可能。”蛞蝓使和蝎使闻言都是面色一变,邢高如此诡异的情况如果真的会传染,那可就麻烦大了!

  蝎使当即叫道:“那还等什么?我可不想变成邢高这个德行!赶紧派人把邢高剁碎了扔出去啊!”

  蛞蝓使闻言,一脸的无语,急忙拉了拉蝎使的袖子,示意他闭嘴。可是蝎使并没有领会,一把扯回袖子,满脸不耐烦地回头小声说道:“你拽我干啥?”然而这声音仅仅比他叫的那一嗓子稍微小点而已……

  蛞蝓使赶紧朝着蝎使一使眼色,指了指神色阴沉还夹着几分愤怒和不悦的多足使刑天屠。

  蝎使眨巴眨巴眼,想了想才转过弯来,急忙摆手说道:“哎!天屠,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想宰了邢高,也不是……那个……总之,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多足使嘴角抽搐了几下,努力半天也没挤出来一丝笑意,冷声道:“蝎使大人说的对,是应该把邢高送出营地,但是剁碎了,就大可不必了吧?好歹邢高也是我的爱将家臣,在自己家里都死不得个全尸,有些……有些让人心寒了吧?”

  蝎使一梗脖子,说道:“有他娘的什么心寒的?让老子变成这样,老子才心寒呢!要是老子……”

  蛞蝓使本来想再拽一拽蝎使的衣袖提醒提醒他,结果一听话茬不对,赶紧一个灵猫上树,直接坐上了蝎使的肩头,一把捂住蝎使的大嘴,没让他再说话。蝎使本来对蛞蝓使的举动很不满,刚想发飙,但是看着多足使已经有点要发飙的意思了,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蛞蝓使见蝎使总算老实地闭嘴,这才对着多足使陪笑道:“天屠不要生气,蝎使也是为了大家好,口不择言,您也知道,他一向如此的……”

  蛾使这时候也难得地出来为蝎使说话,干笑两声说道:“那个……多足啊,蝎使说的话不太招人喜欢听,但是邢高真的不能留在营里,万一这情况能够传染,那咱们恐怕不会比邢高好到哪去,所以……”

  刑天屠失望地叹了口气,神色阴沉地说道:“唉……我知道,我会亲自送邢高出去,送的远远的,保证不碍着你们三位蛊使大人的眼,沾不到三位大人一点汗毛,省得得个头疼脑热的都要惦记起我这可怜的邢高来……”

  蛾使、蛞蝓使和蝎使一听,心里松了口气,呵呵干笑两声,再不咸不淡地安慰两句,又说好先去议事大帐等候,就赶紧闪人了。

  多足使刑天屠就静静站在邢高旁边,看着三位蛊使逃命似的离去,不禁想到十三使的往昔……他们曾经也很有情谊,互相扶持、互相帮助,费尽千辛万苦才从千万人中一起走到了十三使的地位。结果十三使被他们亲手变成了四使……听着远处传来的幸灾乐祸和庆幸的言语,刑天屠此时心里就像现在的邢高一样冰寒。

  “大人……”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多足使刑天屠的思绪,回过神来正看见邢高满脸关切地看着他。刑天屠这才生出来一丝欣慰和庆幸,弯下腰微笑着小声说道:“小高放心,你先别动,我去做些准备,这就送你出去。”

  刑天屠并不是个心狠的人,相对争权和夺利,他更喜欢和平共处和互帮互助。见过了三位蛊使的冷漠,他突然觉得这个共主即便到手了也没什么意思,更庆幸自己能够有邢高在身边了,同时也真的开始向往能到蓝风月城去生活……

  多足使刑天屠准备了一个不是很结实的大箱子当做棺椁,用来装邢高,还准备了一些干粮、衣服和宝石,连同包裹在毯子里的邢高一起塞进了大箱子里。然后一个人扛起木箱,向着营地外走去。

  在议事大帐里,蛞蝓使看着背影很是萧索的多足使刑天屠,叹了口气,感叹道:“唉……这回可怜的屠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蝎使诧异道:“怎么?芙蓉你不是一向瞧不起刑天屠吗?啥时候还关心上他了?”

  蛞蝓使闻言一愣,娇声笑着说道:“蝎使说的哪里话,我就是觉得他可怜而已,好不容易有这么个给他解闷的家臣,结果一去就成永别了,到头来竟然还要自己亲手把他给埋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多喜欢邢高,能为了一个家臣的生死而担忧,甚至不惜宰了蛾使的传讯兵,邢高要是知道他的主子这么看重他,死也安心了吧?”

  闻听蛞蝓使的话,蛾使脸上有些尴尬,沉着脸冷哼道:“哼,这也怪不得咱们,是邢高他自己实力不济,况且咱们根本就帮不上忙,是吧?”

  蝎使一撇嘴,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愿意救还是不能救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

  蛾使闻言眉毛都立起来了,吹胡子瞪眼地大声骂道:“少他娘的废话,有本事你去救啊!我给你当药引!哼!就算我甘愿给你摆弄,当药引子,恐怕你都不知道邢高是碰上了什么东西吧?”

  蝎使闻言,又是装作看不见听不见的样子望天看地,根本不搭理蛾使塔塔佳乐,蝎使的厚脸皮搞得蛾使很没脾气……有脾气也没地方撒。

  蛞蝓使疑惑地插嘴问道:“蛾使大人,这邢高碰到的魂体附身,真的不是蓝风月城里招惹回来的?”

  蛾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敢肯定,但是能够把人搞成那么惨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太可能是从蓝风月城那么远的地方招惹回来的,不然邢高这一路上是怎么挺过来的?我可不相信邢高有那么强悍的实力,能够顶得住魂体侵蚀的痛苦。”

  蛞蝓使芙蓉婆婆微眯着眼睛,问道:“那么,蛾使的意思是……邢高和刑天屠都没有问题喽?”

  蝎使眉毛一挑,不屑地说道:“怎么着?芙蓉你是说,刑天屠还有想争一争共主的想法?就凭他那点实力吗?老老实实当个肥羊,本使就留他一条贱命,不然直接砸成饼饼!”

  望向帐外的蛞蝓使闻言,眼神不由一冷,嘴唇一抿,没有作声。

  蛾使开口说道:“把他砸成饼饼,你有本事养活你手下的那群肌肉脑袋吗?你、我和蛞蝓使,三人谁有那本事养活这庞大的势力?要我说,这共主就应该我来当,你蝎使也就是个肌肉脑袋,除了冲锋,你还会啥?连自己斤两都不清楚,非要争着当共主,岂不是笑话?”

  蝎使大眼一瞪,挥了挥攥着的拳头,说道:“我直接把你砸成饼饼,你就知道斤两了!”说着挥手就是一拳砸了过去,结果蛾使似乎早有预料,都不见如何动作,就轻飘飘地闪了开去,蝎使一拳只将蛾使坐着的椅子砸成粉碎。

  蛾使气愤地说道:“肌肉脑袋,你除了拳头,还会什么?再说了,做首领靠的又不是傻拳头!即便你要靠拳头,也得像蛊先生一样,能打到我一下才行吧?”

  蝎使一见突袭没奏效,哈哈大笑着说道:“蛊先生就是凭着拳头硬,我才服气,你要是能把我制服了,你当共主我就没意见。”

  蝎使话音没落就旋身扑了上去,然后二人就在这议事大帐中你来我往地动上了手。只见蝎使每一举手投足都是呼呼生风,辗转腾挪间,动作行云流水,每一出手都是势大力沉的一击,但是,不是将桌椅板凳砸个粉碎,就是将地面岩石砸成了碎渣,就是打不到蛾使。

  再看蛾使,咬紧了牙关,脸上时不时露出挑衅的笑意,行踪飘忽不定,忽左忽右,总是能贴着蝎使的拳风险险躲过,看似惊险,实际上完全伤不着分毫。不过,看得出蛾使躲闪起来也不是太轻松……

  蛞蝓使皱着眉头,看了看碎裂的桌椅,赶紧顺手拉一把完好的椅子先坐下,然后不耐烦地说道:“哼,你们两个又这么争,有意思吗?打了好几个祭年了,一个怎么打都打不着,一个玩了命也制不服,还瞎闹腾什么?攻城上见真章不就得了!”

  蛾使、蝎使闻言,互相对视冷哼一声,各自抄了把椅子坐下,不再争执。

  蛾使坐下,嘴一撇说道:“我可不是怕你,我是给蛞蝓使面子,才不跟你斗。”

  蝎使一摆手,喘息着说道:“少他娘的废话,要不是打不着你,老子能饶了你都新鲜!”

  蛞蝓使拿起茶壶,又挑了个没有碎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水,悠闲地说道:“你们二位还是先歇歇吧。踏踏实实按照之前商定好的计划办,以攻城战果来断谁做这个共主的位子。”

  蝎使喘匀了气,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蛾使。而蛾使也寻了个稍微完整点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道:“就是啊,踏踏实实按照商定好的计划来办不就得了,你这个脑子里全是肌肉的肌肉脑袋总是这么说话不算话吗?动不动就想搞个偷袭,挺大人的你不觉得丢人吗?看人家蛞蝓使,能不动手的时候从不动手,只下药。”

  蛞蝓使掩嘴一笑,娇声说道:“蛾使大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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